宁王一夜难眠,总会不自觉的想很多。
论文治武功,宁王觉得自己丝毫不弱。
甚至比大庆的布政使强太多。
若非藩王之位限制住了他。
他今后未免不可登堂拜相,造福整个大庆的百姓。
那也是宁王的愿望。
而宁地虽然多年太平,却也因此限制住了他。
若非老六给他带来了新的希望。
他也不清楚当几十年宁王后,会不会感觉到枯燥无聊。
当个藩王,也就那样了,封地不会变大,基本也就看不到头了。
头领一旦失去进取心。
那其下的领民便会迅速衰败下去。
次日坐到马车内,庞大的队伍再度出发。
秦樉打着哈欠。
“老三脸色不好,昨天也没睡好?”
不等秦棣说话,秦樉便哈哈一笑。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打牌,昏睡时做梦都是打牌!”
“就是明明是本王的梦,凭什么老六在本王的梦里依旧赢?”
秦樉身体已经很疲惫。
可精神很亢奋。
打牌这种事儿,也太上头了。
风和日丽,一行人再度出发。
每日一百五十里,甚至两百里的路程,这在大庆已经是极快的速度。
极度考验意志力。
三王能够打牌消遣。
可侍卫们,久而久之必然受不了。
就算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
跑了三天,便需休息半日。
秦风随意打着牌,随之望着窗外。
红鸾则恭敬坐在秦风的身后,随手给秦风捏着肩膀。
“红鸾,铺一条到京都的马轨,需要多久?”
这三日赶路,秦风已经无比怀念记忆中的交通。
先不说飞机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