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仇打累了,坐在地上直踹粗气,“怎么练的?这么经打?”
“我太阳的,你试试?”
玉天仇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角,道:“让师叔见笑了。”
“呵呵,正常正常,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长老打了个哈哈。这两个都不是简单的货色,一个是整个流云州最高修为的化神前辈的孙女婿,一个明中是执法堂弟子,暗中是某个元婴老怪的嫡子,这事儿知道的人都发了心魔之誓,可说不得,同样也是得罪不得的主儿。
南天正色道:“如此便请长老将那几个人请来,顺便拿着执法令去,欲攘外必先安内,今天就从他们下手。”长老从南天口中感到了莫名的凉意。
“哎,说说你吧,这么好的背景怎么还来这儿当普通弟子?”玉天仇丧气的说。
“你他妈的怎么这幅表情啊,那天白跟你说了。”南天犯了个大白眼。
“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的?要是说着玩的话,老子还当什么普通弟子,完全可以拿着你们一年的丹药当糖豆吃。但是我为什么不呢?”
“我怎么知道,估计是像你所说的,你不喜欢那种生活,也厌恶那种生活吧。”
“不错,但这只是其一。以前不是说过我的过去吗?我不喜欢依靠别人,我只依靠自己的女人兄弟和自己,太过于靠外界力量是取得不了太大的成就的,强者是从血泊和尸体堆里走出来的,所以我拼命地找人决斗切磋,因为我向往强者,我的内心向往强者。”
“还有责任。你知不知道流云宗现在是内忧外患?树倒猢狲散,不是流云宗宗里的修士还可以跑,还可以当墙头草,但是宗里的弟子呢?我现在是流云宗的女婿,以后这些可都是我的人,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怎么能够让他们被别人伤害?这是我的责任。再说小一点,梦儿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未婚妻,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
“保护宗里弟子,保护我的女人,保护我在乎的人,这就是责任!即使我累得要死,即使我不得不夜以继日的卖命的练习,但这些都是我必须做的。我的责任谁能承担?这个大担子谁能帮我挑?压垮了我还有谁能再担起来?”
“因为没人,所以我得挑,不让它有压垮我的可能。但是这样还不够啊,若是旁边有人在左右推动这个担子,里面也有东西乱晃悠,再强壮的人都担不起。”
“所以我得先清除里面的,里面的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动,但是外面的我有大致的时间段,所以里面最危险。若是里面硬邦邦的一块,有多少人推得动?"
“玉师兄,这是我的宗门啊,这以后是我的啊,我不管谁管?别看这些事是小事,往往小中见大啊,堂堂金丹修士竟然值么晓得心胸,还能指望他们做什么大事?”
玉天仇静静地听南天说完,道:“树倒猢狲散,我玉天仇不是猢狲,我是树叶,因为我玉天仇就是这棵树上的。师弟,你知道我的身世吗?”
“我不是被太上长老抱回来的,而是。。。。。。”玉天仇苦涩的笑了一下:“我生父是剑绝长老。”
南天大吃一惊,剑绝长老的嫡子?
“具体的我也就不说了,只是要师弟知道,流云宗这个担子我担不动,只有师弟一个人担,但是师兄我再不才也是在担子里面的,虽然很微小,但是只要看见了谁敢戳破这个担子,师兄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之。”
虽然这几句话很平实,但南天却听出了杀气,也听出了决心。不由得心中一暖,伸出手来,搭在了玉天仇肩膀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玉天仇哈哈一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心中却是想到:“有福同享,有难我当。”殊不知南天想的也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