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欣慰的是,汪凝眉除了扭到了脚,走路有些别扭外,身上其他地方都完好。
她回过神后,开始照顾起我。
我这才注意到脚腕受伤处,被海水泡的像馒头那么肿了,另外左肩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也开始发胀了。
汪凝眉毫不犹豫的从身上撕下了一块稍微干点的布料,而后揉了一撮干土就着碎布料给我包扎了起来。
当她低头的时候,我能闻到她茉莉般的发香,即便是被海水泡过,也还是很香,扑面而来,令人沉醉。
在她低身为我包扎脚腕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那深沟之中,比起祝灵来讲,虽然没有她那么高耸,却显得更坚挺。
无肩带的白色内衣,似乎并没有托起双胸的作用,反倒成了一种可有可无的装饰品。
女人的胸永远是男人最难忘温柔乡,纵有万种情绪,也只会在眉间化作了一片柔情似水,沉寂其中,如痴如醉。。。
如果不是汪凝眉尴尬的别过身,我想我能这样厚颜无耻的盯着它们,直到天荒地老。
她的不满带有一丝娇羞,微微怒,双颊绯红,像喝过烈酒一样。。。
于是我开始找话,刚好就有问题想问她,“你知道当时游艇发生了什么吗?”
她听后,突然就低下了头,一瞬间又变得非常难过。
良久,她才说道:“我想应该是依依她。。。”
我一听,至觉得不可思议,问道:“她就一柔弱女人,怎么办到的?”
她听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道:“我了解依依,她是很执着的女孩,可以奋不顾身的爱,也可以不择手段的恨,当时她出现在游艇上时,我已经觉得要有事情发生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她。。。”
“我靠。”我惊讶道:“照你这么一说,这女人不简单啊,我当时分明听到炸弹的声音,难道真是她鼓捣出来的?”
“如果不是保安当时把她带走时,她说了一句话,我也不相信是她做到的,可。。。”
“什么话?”
汪凝眉痛苦的皱着眉宇,半响后,开口说道:“她当时像疯了一样,两只眼睛都要憋出了血丝,她说,要我们所有人为她的幸福陪葬。。。当时没有人留意这句话,都以为她得了失心疯了。”
“可真够恨的,这种女人惹不起啊,你那朋友也真是晦气,怎么就招惹了这种性格的女人。”
我话虽这么说,可心里还是不愿相信一个娇弱的女人,如何能造成如此悲剧,仇恨就能制造炸弹吗,这显然不科学。
既然汪凝眉相信这个说法,我也不好再深究下去。
“你不能这么说她。”她有些生气,瞪着我。
我只好忍让,笑道:“好好好,不说她了,总归事情过去了,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既然老天爷还留着咱们的命,一定是这场戏他老人家还没看过瘾,接下来咱们还得卖力讨好,你说是吧?”
枉凝眉听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脸泛着微红,低着头,喃喃的说道:“包扎好了,只是些皮外伤,然后泡了海水就发肿了,多注意休息就能好。”
“看不出来,你懂医术啊?”我赞道:“人长的漂亮,心底又好,还会救人,这是观音娘娘啊。”
她有些好气的看我一眼,虽然嘴上说我贫,但其实嘴角一直挂有隐隐的笑意。
她解释道:“我是一个护士,懂一些简单的包扎和处理外伤,你这伤口如果能有酒精消毒的话,就会好的快一些。”
“你看这里荒无人烟的,哪有酒精啊。”
她听后,盯着海面,思索了会儿,突然眼前一亮,看了看我,说道:“你别乱动,等我会儿。”
随后她沿着沙滩线,撑起手掌眺望着,没过多久,还真让她发现东西了,她兴奋的冲着我喊道:“前面有一个箱子,应该是随我们一起飘到这个岛上的,我去看看什么东西。”
“唉!小心水。。。”我话还没说完,她又游到了海水中了。
没多久,她已抓住了那只大木箱,慢慢望岛岸上推来。
我正准备起身起迎她时,她突然大声冲我喊道:“喂!这里还有三个人!!!”
我一听,顾不得腿上还有伤,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待离枉凝眉近些时,我也发现了离她手中木箱不远处,正仰面漂浮着三个人。
我一眼就发现了最中间的那个,气的咬牙切齿的,没错。正是那个百般凌辱我的澳门人!吗的,他怎么就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