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又来到汪凝眉身边,在众女极其羡慕的眼神下,将何厚义分给我的椰子,放到了她的脚边,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贪婪的吮吸着椰汁,眼神无意瞟到帐篷的背后,定睛一看,原来我出去寻找水源的时候,他们又开始在制造新的木筏了。
看来这些人还是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孤岛,而在我看来,不管他们在怎么制作木筏,想离开这里都不现实。
海面的风浪一波接一波,何曾有过停息。木筏不是不能离开小岛,但却缺少最重要的一样东西,那就是船帆。
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他们居然不知道,真让人觉得好笑。
如果我是何厚义,首先我会计算风向的规律,等待一个顺风的时候在出海,另外木筏一定要足够的大,单单几根脆弱的细树杆,有什么用?
首先木筏的下面一定要有至少两根非常重的大圆木,用来拖住整只木筏的稳定性,以防止被风浪打翻。
其次木筏的最重要处,就是要有合适的东西作为船帆,有了船帆,木筏才能顺风前行,这个船帆材料,必须要是密不透风,又薄又轻的材质,至少目前在这个岛上很难找到。
最后就是一定要有足够的淡水和食物的储备,这样人在大海中漫长的漂泊,才有可能存活下去。
显然眼前的这些人,都急着赶回去,根本都没考虑到这些问题,或许在他们看来,只要一根漂浮的木头,也许就能漂回家了。
我有意将这些只是透漏给何厚义,但一次只说一点,比如说到木筏时,我跟他说需要圆木,他听的直点头,但至于圆木需要几根,又怎么摆放,就让他自己来找我问话。
这样一来二去,再加上我一直对何厚义表现的无比恭敬,所以几天后我就成了他的心腹,走哪儿他都把我带上。
用他的话说,别看我瘦弱不堪一击,但这脑袋瓜子还是挺好使的。
跟何厚义混熟了之后,我开始慢慢的摸清了他这个人的脾气,他表面上看起来很粗心,其实心细的很。
就比如赏上次我取回椰子后,他之所以没当面问我,在哪里弄的椰子,而是在夜深将我悄悄拉出了营地,神秘兮兮的问我在哪儿搞到的椰子。
随后还非要我大半夜的带着他那片椰子林,亲眼看到之后,他还要求我不要对任何女人说这里的存在。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神领会的发誓绝对不说,他才满意。
在荒岛最重要的就是淡水和食物,恰好椰子这种东西既能充饥也能提供水分,是非常好的资源。
何厚义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想稳固他的领导人地位,掌握了这片椰子林的所在,就等于掌握了这些女人。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顺从,让他对我几乎没有了敌意的话,恐怕就我发现这片椰子林的秘密,就会对我动上心思。
至于越南人,这些日子,我们大家都看出来了,他就是一个很好满足的人,几乎不参与众人的话题,有东西分他一份,他就躲到一边,有吃有喝,他就开始睡。
虽然身手厉害,只要何厚义不抢他的东西,他就不会威胁到何厚义的地位。
为了不让椰子林暴露在其他人视野下,何厚义全权委派我来取椰子,每次都是这样,我心里很是抱怨,但表面上还要显得很兴奋。
第七天,这是我们流落到荒岛的第七天,我之所以能这么准确的记住日期,缘于我一个好习惯,自从发现了椰子林后,我就开始用最原始的,结藤计日的方法,每天都要在其中一颗椰子树上绑上一个藤条。
我时刻提醒,不能忘记任何一天。
这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到了椰子林,用布条窜起八个椰子后,我却不急着回去,因为这些日子,每天都喝椰汁,吃椰肉,我嘴里现在全都是椰子味,都快出毛病了。
我相信众人也都是这般想法,她们嘴上不可能说,但每次见到我取回椰子后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抗拒了。
这片椰子林的位置很奇特,就像一个小盆地,四周都被山岭给遮挡的严密,如果不爬上其中一座山岭,是很难发现这里。
也正是如此,我想穿过椰林,怕到对面的山岭处,看一看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意外发现。
然而当我爬上脚下的山岭,站在高处望去时,瞬间,整个人都要被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