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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干什么呢这是？】

【不是？怎么还摸上了？走错频道了咱们？】

【我去！我爱看！】

【啧，变异了也不忘占便宜……】

但只有程阳自己知道，那只手在自己胸口搓过的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观察是什么力道能让自己泛红。

“……咳……祁墨。”

他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叫了对方的名字，而这个已经变异一样的男人也有了反应。

泛红的眼睛看向了程阳的脸，盯着他那难受咳嗽的样子反应了阵。

然后迅速从他身上跳了下去，一把薅住程阳的衣服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扯到了床上。

程阳差点被他吓叫出声，眩晕感一过去眼前就凑近了一张脸。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鼻尖都距离不到十公分。

在程阳疑惑的喘息当中，祁墨动了动嘴唇说了话。

“程阳。”

【哇我擦！他叫他了！】

【我就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呜呜呜呜他还认识他！他变异了都认识他！】

这个声音依旧带着那样的沙哑，让程阳从极度绝望的深渊中简直飞向了高空，他露出个开心的笑容，即便祁墨的眼睛已经跟原来有些不一样了。

“我就……我就知道……你能熬过去。”

祁墨似乎不能听明白他全部的话，只是单纯的认识程阳这个人。

在看到他有些呼吸不畅的时候，伸手把他从床上抱到了自己怀里，不断的抚顺他胸口的皮肤。

像是在安抚一只狗子。

……

【啧，程阳的胸口可真白。】

【我也想摸摸。】

【你确定？怕不怕现在的队友哥咬你一口！】

但现在的祁墨已经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现在怀里这个人是要跟自己在一起的。

因为这个人说过，要跟自己在一起。

祁墨没有伤害程阳，甚至有些像照顾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程阳这时候才发觉祁墨真的被病毒感染了，但是比起外面的丧尸要保留了更多的人性，还残留了一些关于他们两个人的记忆。

看着祁墨坐在一旁，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个橘子看。

程阳当时是有些想哭的。

他妈的，他都这样了居然还留着那个橘子！

橘子是上一关程阳给祁墨的，他真的没想到祁墨会揣一个橘子这么久。

现在都变成丧尸了，还当个宝贝似的在手里捧着看。

程阳伸手过去触碰祁墨摸橘子的手指，有些难受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