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和陈雄不共戴天!”
淦德发举起拳头,咬牙切齿地表明了立场。
陈雄逼良为娼,还卖面粉,是他最不耻的行为,他怎么会和这种不讲江湖道义的人一伙,这是在赤果果地侮辱他!
“那你怎么和陈雄合伙开夜总会,你们就是一伙的!”
陆野不信,咬定他们是一伙的。
“我的夜总会开在陈雄的对面啊,就是为了抢他生意的,全香江的人都知道,我和陈雄不对付,我没骗你们!”
淦德发也听出了不对劲,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弱弱地问:“是不是你们砸错了?”
本来要去砸陈雄的场子,结果砸到他家了?
陆野表情僵住了,看似很平静,实则慌了,他仔细回想了下,昨晚砸的是哪边的夜总会来着?
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直接从窗子翻出去,在隔壁阳台大叫:“赶紧滚过来!”
他就知道小鬼子不靠谱,昨晚是夏桃先进的门,他跟在后面,这癫婆先动手,他才动手,千错万错都是这癫婆的错。
“滚你玛啊,老子给你脸了?”
披头散发的夏桃,骂骂咧咧地翻窗进来了,她穿着白色睡裙,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遮住了整张脸,四脚并用地翻过窗子,阴森森地爬了进来。
和贞子从电视框里爬出来的场景,不能说一模一样,几乎是毫无差别。
“你们还养小鬼?”
淦德发害怕极了,声音都打起了颤。
“她是人,你摸摸看,是热的!”
阮七七很好心地拽过夏桃,让淦德发摸手手,砸错了人家的场子,她心里怪过意不去,要是再吓到人家,她会更自责的。
“冰……冰的。”
淦德发摸了下,比冰箱还冷,吓得他如电一般缩了回来,壮硕的身体委屈地往后挪,他最怕阿飘了。
“淦!”
夏桃气得大骂,这是她新学的粗话,简洁明了,大气磅礴,比八噶好。
“哎!”
淦德发更委屈了,连名字都不叫,这个鬼太凶了。
“你昨晚砸的是人家的夜总会,大门要一万块,你赔!”
陆野耍了个心眼,没说灯牌。
夏桃恍惚了下,砸错了?
她复盘了下昨晚,模糊地记得对面街上,好像是有一家夜总会,门口还站了几个妖艳的女人招揽生意。
“我赔!”
夏桃敢做敢认,错了就赔钱,她也没怀疑陆野骗人,不过才一万块,她最近摸尸赚了不少,小钱。
“大门五千,灯牌五千,加一起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