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荷脑子里冒出来一个词,“杀人灭口?”
难怪!
从一开始玉荷就觉得奇怪,柳州难民明明有上万人,但是顾源只带了百人来。
她一开始还在想顾源这一队走散了,难民的大部队绕路过了梧州。
哪曾想,原来都被杀掉了。
夜七叹了口气,“现如今,梧州城外不安全。”
“我在梧州也不好露面,梧州的线网本来就是你负责,这些日子多替我走动走动。”
“最重要的是,”夜七看着玉荷的眼睛,“拖住那些难民。”
玉荷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还有一件事,”夜七说道,“钱礼可信。”
翌日一大早,玉荷就去了府衙,表示有些话要单独和钱礼说。
钱礼不明所以,但还是照钱礼说的屏退了众人。
二人坐在一边,玉荷拿出了袖袋里的纸,放在桌上,推到了钱礼面前。
“钱大人才思敏捷,想必已经猜到我们的身份了吧。”
钱礼闻言,要看信纸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
“余生我只愿守在梧州,和我的妻子,孩子在一起,恕在下难以从命。”
玉荷笑笑,“现在不是大人您这样想,现实就是这样。”
“大人还是先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再做打算吧。”
钱礼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纸上,沉默半晌,这才把纸拿过来,仔细端详。
随着看清纸上的内容,钱礼的脸色愈发苍白,双手也止不住的发抖。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玉荷,仿佛再问这信中所写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