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极有可能会想个法子保全赵宜月,但今日之后,赵宜月和容锦就算是彻底完蛋了。
云晓光是想着就心情愉悦的不得了。
皇帝果然如云晓想的那样,虽然怜惜赵宜月,但还是舍了她。
虽然没有打入宗人牢那么严重,但也到了打入冷宫的地步。
赵宜月是懵了的,她以为皇帝来了自己肯定就没事了,可皇帝只是在听了云晓的一句话后就定了她的罪,然后下旨将她打入了冷宫。
对于后宫嫔妃而言,冷宫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
任由赵宜月再如何求饶,她还是被带走了。
只留下宫殿中各怀心事的女人和面色不佳的皇帝。
“骄阳县主受委屈了。”
云晓觉得皇帝说这话的时候大约是咬着后牙槽的。
她却故意敛去满身的冷清,带着笑意颔首:“圣上湛湛青天,骄阳心中万分感激。”
皇帝真想立刻下旨让人把云晓拖出去立刻处死,不然他真担心自己不知何时会被她气死。
不想理她,皇帝转首对太后道:“母后同各位夫人闲谈,孤就不在这了,免得让你们不尽兴。”
说着却又思及什么事情语气不善的对云晓道:“云亭还在养心殿候着,骄阳县主不如同孤一道过去。”
云晓眉梢微挑:“依圣上之言。”
皇帝自然不是为了他口中的理由才把云晓一并带走的。
因此他们到养心殿的时候也没见到云亭。
一进入养心殿里,皇帝的脸色立马变了,他目光尖锐,语气冷厉:“云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云晓抬着手指将发梢卷了卷,眼光微闪:“虽无先生教导,可云晓也知道什么叫咎由自取,圣上难道不懂吗?”
她这话何其胆大妄为,简直根本没把皇帝放在眼里。
皇帝怒火中烧,怒指着她:“孤看你是胆大包天,莫不是看孤对你宽容大度了些,就要反了天了!”
若是旁人被他这么吼一声只怕连忙下跪认错求饶。
可云晓却轻笑出声:“原也没这么大的胆子,皆是圣上成全的。”
皇帝怒不可遏死死盯着她半晌,发觉她仍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不由气馁。
“这么说来,你全都知道了?”
皇帝是知道云晓聪慧又和云野生了嫌隙才会看向她,可具体事宜却还没有跟她说明。
但今日云晓的种种表现都足以说明她已经完全知道了。
云晓眉梢微挑:“圣上要的东西,云晓心中自然清楚。”
说着她又是一声轻笑:“圣上的龙椅坐不安稳,云晓身为圣上的……。”
话一顿:“圣上亲封的县主,理当要为圣上分忧解难,可自古以来兔死狗亨,过河拆桥的事比比皆是,云晓实在是心中忧虑。”
皇帝还从未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过,可偏偏云晓拿捏住了他的死穴。
只能强忍着心中恼怒:“你说,你想要什么才能帮孤!?”
云晓眼眸微垂,不一会后抬眸直视他:“云晓同弟弟皆无野心,断然是不会危及圣上得,圣上大可放心,至于圣上想要的那张地图,云晓也会为圣上寻来,只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