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一听哪里还敢跪着,立刻爬起来抓着棍子就往如眉身上打。
原本就气少进多出的如眉痛的竟然还能发出凄厉的痛喊声,云晓冷笑,眼里讽刺的更厉害。
她就说这些下人怎么可能真的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把云野的心肝肉打的血肉模糊,原来是拿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狗血糊弄她呢。
她的眼神太直白,让这些下人皆是不敢和她对视。
云野因为云晓最自己的不尊重本就气的不轻,又听到如眉的惨叫声更加的震怒:“云晓,你别太放肆了!”
云晓冷哼一声:“怎么,云二爷要为了一个贱妾,对本县主动手吗?”
“你以为我不敢吗!”
云野折返身,几步到正举着棍子要打向如眉的下人身边,一把夺过长棍后又冲向云晓:“你这个孽女,自你回来后就搅得家宅不宁!” 他说着眼神一狠:“孽障!你根本不是我女儿,你是哪里来的孽障!当年源清方丈就说你于府上相克,才叫你去了京临,不过是因为太子大婚才叫你早回来了几日,却没想到,你这孽障还没死,还附身
在我女儿身上,害的我云家不得安宁!”
云晓的手随着他一字一字,蜷成一团,骨节都作响。
好,好一个云野!
好一个孽障之人!
真是好极,好极!
芽儿怒视着云野,恨不得扑上上将他一把掐死!
他没有心吗?
他害的小姐还不够惨吗?
他竟然说小姐是孽障附体,是想要聚众人之力放火烧死小姐吗?
芽儿记得在京临的时候曾经听人说过一个故事,曾经有一个女人,她懂兽语,能驯百兽为己用。
开始的时候人们都说这是天赐之福,后来有传闻说这个女人是妖孽,于是愚昧的人们将女人绑起来一把火烧死了。
可后来才知道这根本就是别人为了害死女人故意传出来的流言。
人心流言,从来是世间最可怖的东西,比鬼神梗可怕。
芽儿一直走知道云野从来没有把小姐和少爷当作是他的子女,不然也不会纵容穆心莲对小姐他们屡次下死手。
可再怎么,芽儿都没想到云野居然会说她家小姐是孽障附体!
“你胡说八道!”芽儿眼睛猩红,怒吼出声。
云晓却抬着头看向了蓝天白云,其实她心里不痛不痒,也丝毫不觉得难堪,只是格外的恶心,恨不得将一身的血肉剜了去,只叫自己别和这人有半分关系。 她笑了起来,张扬放肆又带着让人听着就像落泪的讥讽,她伏着身子,一只手抓着一把,另一手指着云野,咬着牙:“云野,你既说我是孽障,今日,我便叫你知道什么才叫做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