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何总还专门的从外地整了一批那种特殊陪侍的姑娘。那些姑娘懂门道的人,一看就知道。而不懂的人,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平常就只是感觉他们柔柔弱弱,而且一个个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消瘦。
但是,一旦嗨起来的时候,整个就精神暴涨的焕发了无限活力似的,跟着那群不干净的人玩。
而我做的只是祝福清洁卫生的工作人员,做好一切消毒和卫生。
另外对那批还算不错的姑娘,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她们不要沾染毒那东西。同时,那些另类姑娘,有时候也会劝解同行的姑娘不要沾上毒。毕竟,她们受过了罪,知道那东西几乎不可能戒掉。
“因姐,我对你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毒那么…那么排斥。你几乎对毒有百分之百的抗体。”那是那些另类姑娘经常说的话。
“如果你一个养育过你的母亲,因为吸毒过量而死去时,我想你也会毒有着不同寻常的抗拒和排斥……”
那时候,她们就不会再问了。而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就会想起魏琳死去时狰狞的场景……
我很清晰的记得那年肖警官带着我去魏琳的店里认尸体和物件。但是,我站在楼梯拐角处,看着那个她日夜云雨挣钱的凌乱的床,看着她赤裸身子、无比痛苦的挣扎着死去的样子,看着墙上和她的手上都是或红或黑的血痕时,我整个人无比的空洞。
那场景对我来说,太过刺激。我一生都不会沾染那种害人的东西!
……
我醉的很难受,去洗手间吐了酒,在洗漱的时候,一个男服务员跑过来说:“因姐,来了一批客人。”
“哦,安排就是了。”我说着又用冷水敷了敷脸。清醒了不少。
“这个点了,模特不够了,就剩两个了……所以过来问问您去不去。”
“他们几个人?”
“三个……”
“哪个房间?”
“VIP222。”
“嗯,我去。把那两个叫过来吧……”
……
等着另外两个夜场模特过来之后,便感觉这两个模特都喝了不少。见了我后,微微的冷静了一下,但是眼珠子还是很不稳。
“都清醒点啊。”
“是,因姐……”
我推开门后,径直的走进了昏暗的包厢。
“咳……”我站好轻咳一声后,她们两个立刻正了正身子,“先生,晚上好!”我带着她们一起鞠躬八十度。
“各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今晚比较忙,所以……”我说着,目光一下落在了角落里的那个白衬衣男人。
他仿佛天生自带光芒一般的惹人扎眼……
“陆总,您先点,看样今晚就这三个了。”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笑着说。
“我点这个。”他指了指我身边的那个姑娘。
我心微微的放了放,毕竟我不想跟他近距离的接触,尤其是这种场合。
“陆总客气了不是?今晚虽然你请客,但是我们可还要靠你过活的!来……我看这个最好……”那人说着就走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牵着我走到陆辰生面前说:“怎么样,这模样、这身材,嘿,这才是正宗的夜场模特啊!来,叫什么名字啊?”
“徽因……”我说。心里不知怎的,感觉特杂乱。
“这是我们陆总!辰生置业老总,好好的陪好陆总,小费大大的有啊!”
“哦,陆总好……”我轻轻的弯身打招呼,头低下时透过发间看到了他那条露出了一小截的假肢,心里顿时又阴霾了几分……
“呵,徽因?”他轻轻的喊了喊我的艺名。
我抬起头,他看着我时,满目的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