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物,沈铭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认真对虞阳落说道:
“娘子,我决定今日,便向村西头的猎户姜老汉学习捕猎,这样才能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
姜老汉是北拖村里最厉害的猎户,因为没有子女,便将沈铭当做子侄一般看待,
到是愿意将狩猎技巧倾囊相授。
只是,自打沈铭成亲后,他便很少主动来寻沈铭了,似乎对虞阳落很是惧怕。
沈铭边说着,边整理脑中有关姜老汉的信息。
虞阳落听得这话,却未表态,沉思半响,又拿出老师教导学生的姿态:
“打猎太危险,况且,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已然不错,不需要你再去冒险!”
沈铭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家媳妇的性格,与她来硬的,自是不行,
思索片刻,便伸出手,要搂住虞阳落腰肢,却被她灵敏躲开。
“夫君你不要老用这一招,太没新意了!”
虞阳落狡黠笑着,像只狐狸……
沈铭无奈,只好继续相劝,
什么情啊,爱啊,都是为了她啊,统统说了个遍,极为肉麻。
虞阳落到是吃这一套,又听沈铭说要靠打猎攒银子,买更大的房子,更大的床,更大的盥室……
只觉他越说越没谱,
又想起昨夜之事,脸色红得鲜艳欲滴。
“莫再胡说八道!”
虞阳落再也忍不住,打断沈铭的话,整个头塞到沈铭怀中,羞得不行,
又轻轻在他肩膀咬了一口,方才解气。
待到心情平复,思考片刻,便自问道:
“你与姜老学习打猎,打来的猎物又当如何处理?野兽皮毛以及许多身体材料,价值到是不菲,你们却没有外销的路子,最后冒得风险却只能多些肉食,并不划算,妾身还是不想夫君冒险!”
虞阳落认真说着,替沈铭分析利弊。
沈铭听虞阳落语言软下来,不似之前强硬,便觉有戏,连忙解释道:
“这点娘子无须担心,村东头开钱庄的唐家,最近做起了收购皮毛的生意,我与姜老学习打猎,猎物卖给他们即可,听说价格还非常公道……”
沈铭兴冲冲说着,浑然没注意虞阳落逐渐变冷的脸色:
“哼!唐家!”
“你该是还惦记着唐家的嫡女吧?便想通过学会打猎,之后能有更多机会,和唐梦灵那妮子接触!”
沈铭见怀中娘子说翻脸就翻脸,一时无语,
“唐梦灵……”
思量片刻,一道清越声音,宛若闪电,划过他的脑海:
“你这次出征回来,便要……便要来唐府,向我父亲提亲。”
沈铭只觉颅内一阵剧痛!
数不胜数的思绪,莫名涌进大脑,却又以更快速度,消弭无形。
“唐梦灵,是我的青梅竹马,却因为我们二人家室相差太大,最终被其父母棒打鸳鸯,没能在一起……”
于是,沈铭脑中,又多出一段莫名记忆。
当下朝着虞阳落讪笑:
“娘子,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