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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便是那皮质的项圈。

段野扯了扯，还挺结实，这项圈看起来不像是有锁的，也不像是项链那样有开口的地方，这是怎么戴上的？

还有个精致的小剑坠着，像个时尚单品。

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束着，根本不可能高兴，可段野却没有任何抗拒。

只是一个连出生证明都被撕毁，身份证都办不齐全的人，飘在这个世界上，不受束缚的同时，能够感受到的归属感太少了。

就如同长大后的性取向与小时候缺失的父母爱一般。

同样是种心理缺陷，段野清楚的堕落着，漆黑的项圈刚好遮住脖子上烟雾般的纹身。

但这都遮掩不住这皮质的项圈上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这应该是他昨晚睡着后厉剑偷偷咬的。

他的极端思想里，这就像是牵制住他留在这个人间一般，并非责任似的牵制，也不是段雪的那种亲情牵制，是另一种。

段野眼神晦暗的盯着项圈很久，才若无其事的拿起牙缸刷牙。

一直在门口的厉剑带着些偷感的看着浴室里的小疯子，还以为小疯子会气炸了，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很平淡啊？

厉剑蠢蠢欲动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有些暗爽的点了支烟坐回沙发上。

小疯子洗漱完后坐在了他的旁边，指尖一动厉剑就知道他要什么。

“就一根，多了没有。”

段野给了他一个少废话的眼神，两个人就这么颓废的窝在沙发上抽烟，都是自己人，比较放松。

小疯子讨厌太阳，所以窗帘依旧紧闭，只开了温和的暖黄灯。

昏暗的房间里，质感冷白的皮肤贴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纯黑的沙发，纤细的青年和健硕的青挨坐在一起。

烟雾缭绕，杂乱的头发贴在颓废的脸上，极致的萎靡在昏暗的房间滋生。

就像是一幅充满成年人情绪的画。

小疯子学起来那就一个疯狂，厉剑本想教小疯子一个月，下一个月再交给其他人，结果小疯子一个月就把该学的学了个七七八八。

字不需要认识太多，只要足够日常使用就可以，手机和一些基本的办公软件小疯子也学会了。

管理的基本逻辑也学了个大概，甚至还抽空学会了怎么开枪。

这些都是厉剑没能想到的，小疯子的天赋超乎他的想象，而且小疯子还拥有能够辨别谎言的能力，这能力做管理层连卧底都不怕了。

与其继续学死知识，厉剑已经迫切的想让小疯子实践了。

而且封社那边毕安也腾出空安插人去请齐社长的母亲了，毕竟是齐免的母亲，所以病房附近还是安排了不少人的。

不惊动的同时把人请出来那就要安插人手进去了。

也都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出来的事，但赵涵那边有了好消息，国外的市场已经彻底打开了，只需要稍微巩固一下，厉焰社就能彻底进攻国外了。

这些事情都进展的很顺利，只有五九的爱情进展的不怎么顺利。

这个月他终于养好了身体，准备去找毕安的时候才发现他完全找不到，就算他交接了社内的事，但是毕安完全在明面上的公司住下了啊！

面都见不到几面，天天蹲在这厉焰社里让五九觉得自己像是个留守儿童一样。

今天终于不一样了，社长让他带着段野去找毕安交接工作。

可以见到毕安了……

五九努力按住慌乱的心老老实实的开车。

第95章送你个礼物

一路带着社长和段野到了厉焰社明面上的公司总部。

市中心的大厦高耸入云，周围是一片繁华的景象，大厦的整个外观采用了现代化的建筑风格，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