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子,好雅兴。”
“不是雅兴而是愤怒。”
“你与他相识?”
“按照辈分,他该唤我一声堂叔。”
听罢,陈阳和屈格自动让开道路,别人家事岂能多管。
接下来白水洋刻在骨子里的狠辣堂而皇之展现出来,光听屈格描述,就让陈阳汗毛竖立。
“这算摘下面具吗?”
“好凶狠,这就是读书人吗?”
下面不断传来白关风野兽一般的惨叫,骨头碾碎混着血肉飞溅的声音。
“让白冠养那个老匹夫看看,自己孙儿是什么样子!”
白关风没死,他被白水洋贯入一品粘稠的液体,屈格看着那瓶液体若有所思。
白关风只剩脑袋拖着脊髓,其他部分都被白水洋打成粉。白水洋将他装入袋子里,同时还将五毒放入其中。
“养蛊,到时候给他们来一份大的。”
楚文也赶来小巷内,刚好撞见白水洋养蛊的过程。
“不要命了!”
楚文冲上去就给白水洋一拳,将他手中袋子一把夺过来,看到里面已经成为魑的白关风,楚文惊出一身冷汗。
“这是你做的?”
“不是,按理来说应该算是天洋做的。”
陈阳一跃而下拦在二人中间,白水洋被这一拳打得有些神志不清,在一边摇晃许久脑袋才清醒。
“天洋?她怎么做到的?”
屈格将灵舟上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楚文越听脸越黑,但始终抓着袋子不还给白水洋。
“袋子给我!”
“白水洋,你要是还想活着。”
“我早就不想活!”
白水洋抢先一步打断楚文的话,看着白水洋坚毅无畏的眼神,楚文第一次感到无力,握紧袋子的手也放松下来。
白水洋一把抢过袋子就走,等楚文回过神时,白水洋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白夫子性情大变?”
“他的大伯在他三岁时,当着白水洋的面亲手杀死他的父亲,并在他父母的婚房奸上他的母亲。”
“当年若不是他的父亲先见之明,提前告知师傅他有难,白水洋根本活不到今日。”
“白家难道不是圣贤之家?怎么也会有这样事情发生?”
“圣贤?这世上还剩几个能称作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