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胜败,总是遗憾,奈何,陨铁巨石能抗住主上和孙前辈的巨力,但大地山河却扛不住。”
“是啊,主上和孙前辈的力量之强,可以凭空一握,就震爆真空,恐怕世上已经没有能测量他们力量极限的东西了。”
“等等,诸君怎么就忘了撼天柱。”
“着啊!”
众人议论纷纷,昌宁见许舒面现疑惑,分说道,“这撼天柱是数年前,从天而降,插入薄刀峰,贯穿整个山体,直没地下。
薄刀峰高达百丈,撼天柱贯穿整个薄刀峰,还戳出山体达百余丈。
一开始,这天外来客,引发好大骚动。
结果,无人能将这撼天柱拔起,久而久之,不了了之。”
许舒道,“昌宁道友可试过?”
昌宁点头,“无能为也。”
许舒道,“既然昌宁道友都做不到,我定然也不成。”
牛进喜道,“不能拔起,不代表不能用撼天柱来比试。
这撼天柱入地极深,引发地震,经久不绝,我记得主上上次尝试拔出撼天柱时,曾用伟力硬控撼天柱不动。
不如就比试硬控撼天柱的时间,谁坚持得久,便算谁胜。”
昌宁笑道,“老牛,你小子非憋着劲儿看我出丑?”
牛进喜连连摆手,口称不敢,“咱不是没开过眼嘛,今日,主上和前辈都登台了,怎么也不能唱半截戏。”
昌宁也有心试探许舒的真本事,谈笑两句,便答应下来。
许舒此来,专为交朋友,为收集重水铺路,自然不会扫兴。
一个小时后,众人抵达四百里外的薄刀峰,隔着数百丈,许舒便瞧见一根浑圆石柱直插云霄。
等到近前,许舒才真正见识到这根石柱的伟岸,比他前世见过最粗的化工厂烟囱,还要数上数倍。
这么一根巨大的石柱,插入薄刀峰,竟真的在不停震颤,时不时便有大片山石掉落下来。
呼啦啦,两人脚下的阵光纷纷爆开。
刹那间,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大殿忽然从中间裂开,向两边倒去。
许舒和昌宁只好罢手,众人纷纷遁出殿去,这才发现,整座岳王峰,竟以天外陨铁为中心,从两边裂开。
换句话说,两人的恐怖力量,竟将整座山峰生生劈成两半。
“前辈,主上,你们赔我宫室。”
牛进喜高声喊道。
众人大笑。
“老牛,你这破宫殿,能见证主上和孙前辈较艺的大场面,便是碎了也值!”
“就是,往日,我等总炫耀自己一身蛮力,足能摧山填海,可谁都知道,那是胡说八道。今日,我才真真见了,什么叫裂地开山的伟力。”
“不知主上和孙前辈,到底谁胜谁负?”
此问一出,场中顿时安静。
昌宁道,“应当是大圣胜了,我已尽全力,仍压不倒大圣。”
许舒道,“不胜不败吧,毕竟我也没赢。”
一场好戏,却没分出胜负,让一干看客好不遗憾。
“没个胜败,总是遗憾,奈何,陨铁巨石能抗住主上和孙前辈的巨力,但大地山河却扛不住。”
“是啊,主上和孙前辈的力量之强,可以凭空一握,就震爆真空,恐怕世上已经没有能测量他们力量极限的东西了。”
“等等,诸君怎么就忘了撼天柱。”
“着啊!”
众人议论纷纷,昌宁见许舒面现疑惑,分说道,“这撼天柱是数年前,从天而降,插入薄刀峰,贯穿整个山体,直没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