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宝脸一红,心里怦怦直跳,她支吾道:“我……这太快了南宫追……我还没想好……”
不待她说完,南宫追已经走远,贝宝忙追上去一边喊着:“南宫追,你等我。”
贝宝也只是追过去一段,并没有真的跟南宫追去了男生住宿大楼,两人在门前别过。
至傍晚,南宫追来到花玉影处,与花玉影去了西区,吃喝玩耍一阵后,彼此也各自回了住所此不多话。
辗转半个月后,已进入大赛的分晓赛程,又过了十天,进入力竞赛;七天后,打入争锋赛;再过两天,也到了上榜赛的前一个赛程——巅峰赛。
巅峰赛晋级人数共三十二位,而聚英八才当中,就占了六位。分别是竹菊四俊的:聊文京、披荆斩、奕轻乾;
分别是梅兰四钗的:扶风花涩、容雨墨、衣宁垒。
山寻是四钗之一,好不巧,她在争锋赛时遇上了披荆斩,她也跟那楼圣师回一样,不战而降,弃权了。
只说南宫追这些时日,几乎都与花玉影是形影不离,前半个月里,他倒是住在自己的寝室,与文京、丙顽、斥候他们玩耍一起;后十多天,直接搬来了花玉影的住所,好在两人不是同房而睡,不然传出什么令人羡煞的大喜事来,可就不好措辞了呢。
如何说咱们玉影妹妹,可是纯天真无邪的。那奸贼南宫,休要得手!
然而在玉影多日的点拨和细心教导下,南宫追实力也算更上一个层次;那飞轮耍的得心应手不说,竟能站在上面,腾空飞行起来了!壮哉!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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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贝宝和容雨墨都曾找了几次南宫追,无一例外,当她们见到南宫追与紫罗轩庄的大持柱在一起时,都打了退堂鼓,灰灰地隐遁去了……
这日一早,南宫追便敲响了花玉影的房门,为她准备了份精美的“欧式法兰礼”。
两块由伯爵大麦烘焙而成的三寸小吐司,另配半盏澳氏温鲜奶……一式两份,犹而单调。
花玉影摸索一阵后从房里出来,只见南宫追正和一位长衫者坐在一起聊着天。
长衫者见了花玉影,连忙上前恭笑道:“一早过来惊扰了大持柱,还望大持柱海量,我是田老爷使来请大持柱过去洽谈合作上的事的。”
花玉道:“青石伯伯?”
那长衫者道:“正是青石老爷。”
花玉影走过桌旁,随手拿起那盏被南宫追喝过还剩一口的鲜奶,喝了一口说道:“我也正想找个时间去拜访下青石伯伯,你请带路。”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指着说:“他是南宫开的孙子,我能带他一起去么。”
那长衫者笑道:“我正想问大持柱这事,奈何不知怎么开口,既大持柱说了,那便一起过去。我想老爷见了他身上穿的,必惊掉下巴,呵呵呵。”
南宫追也毫不客气的跟上,笑道:“既然是烟烟姐的爷爷,那我就厚着个脸,过去给请个安。”
说着三人便来到一个大堂,是田青石从院长雷冬鸣手中借来临时所用的,其装饰造设,自然非同一般。
此时堂中已坐有十来人,除了一些门派代表之外,甲珍、羊保等大富商毅然在列,此外南宫追还见着一位熟人,华东总军阁海外联络商——司徒静玥的父亲,司徒寝。
“大持柱来了,都等着你呢。呵呵呵!”田青石笑着站起身迎接。
“虽在观众席上见过青石伯伯,却一直没找着时间来拜访,玉儿惭愧。”花玉影谦逊道。
“呵呵呵,那有什么打紧的,快快请坐。诶……这少年一身不凡……可是?”田青石龙睛凤眼,一眼便识出南宫追身上穿的衣物,出之他宝贝孙女田烟烟之手。
那可是他孙女视做以后的陪嫁必需品来藏着,那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便有资格穿上的,至少在田青石眼中,这人不能太单调。
花玉影道:“他是鹤顶门的特等弟子,南宫开之孙。”
众人听了不免惊讶,田青石呵呵笑道:“原来是南宫兄膝下的至尊宝,少公子莫怪莫怪,老伯伯未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今日才如此一问,快,都好好坐下。”
南宫追上前给田青石施了个礼,恭敬道:“您是烟烟姐的爷爷,我比她小,叫她姐姐,叫您,理应不得超过她,今日我高攀,叫您青石爷爷,青石爷爷好。”
田青石听了哈哈大笑道:“南宫兄教的一个好孙子!只可惜我大孙女烟烟不在,不然当众把她许与你,又何尝不是一件大好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