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起一只手,凭空抓来一面小圆镜子,在南宫追屁股上拍了一下。
“真正的操御,是融合那物体的本身性质,与物体共通,就算你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只要你用真灵意念召唤他,他便能响应你的召唤,任由你的意念,去驱动他。”
花玉影用自己那不善于演讲的话,给南宫追解释了一遍。
南宫追点了点头,但仍被花玉影压着动弹不得,因道:“姐姐虽说的不细致,我却也懂了大半,快放了我罢,踹不过气了。”
花玉影从南宫追后腰上起来,说道:“你去把它们捡回来,我教你怎么更好的用它们。”
南宫追一喜,忙跑出门口,去捡了那两个飞轮。
……新阑楼。
咚咚咚!
咔~
“花应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花月影一开门,便见着是蝶花应,于是笑着把她迎进屋内。
蝶花应左右张望一眼,笑道:“玉影呢,怎么不见她。”
花月影道:“听她说去找小追去了。姐姐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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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花应道:“不找她,来找你。”说着转身去把门关了,然后拖起花月影的手往里面去坐。
两人坐下后,蝶花应先开口道:“我有一事,要妹妹帮忙。”
花月影道:“姐姐有话就说,但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蝶花应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来找她的目的,说道:“过几天,我会去趟雍北,去雪山派,那天,我想你随我同道而行。”
花月影疑惑道:“姐姐去雪山派,不过眨眨眼的功夫,为什么要我随同。”
蝶花应笑了笑,道:“恕姐姐不能现在就把实情告诉你,此去雪山,凶险未卜,我只想到妹妹是冰灵种,故而才邀为同伴,倘若我在雪山遇到了危险,有你照着,也不至于尸抛荒野,回来是没问题的。”
花月影思量了一会,说道:“我虽是冰灵种,但如果姐姐都摆平不了险境,我怕我去了,也只是多余的。”
蝶花应笑道:“除你之外,一同去的,还有一人。”
花月影奇道:“哪一个。”
蝶花应道:“大元帅。”
花月影心中微微一惊,心想去一趟雪山,竟要惊动大元帅……
因说道:“姐姐,此事这么重大,难道关乎云鼎天宗?”
蝶花应肃然道:“目前所知空白,须去了之后才知。”
花月影道:“我也不多问姐姐,到那天,尽随姐姐,全凭安排就是了。”
两人又说笑一会,聊聊别的,至傍晚时分,蝶花应则邀请花月影去了蝶部,又集合其他的蝶部成员以及妹妹花玉影和南宫追,一齐在蝶部享用晚餐。
晚食过后,众人又玩耍着武艺摆弄,拼诗斗文,好不愉快的一番景象。
而湘姨以及一众忙着张罗诞辰宴会的弟子,则没有那么雅兴了,就连长老南宫开,也都随在湘姨左右,与她共同商讨指挥着诞辰宴会的摆设以及宾客人员的座位的依次,还有他们对宾客开放的观景游玩区;哪些地方可以玩,哪些地方要禁,都明明白白竖着牌子,写上告示呢。
破晓,天才刚刚亮,一粒露珠不知何时从高高的椿树上垂落下来,滴到一个紧身束发女人耳边,这女人两叶剑眉,煞是好看。
下一刻,她从一根细小树枝上脱脚而下,窜入了一间房里。
“长秋少爷,再过几个小时,南宫开诞辰邀请的人就会到来,我想这些人当中,一定有那狗人的父亲,邳广猎。”
这紧衣束发女人说道。
这被称为长秋少爷的人,正是前几日追杀邳昼长并擅闯鹤顶门的那高鼻梁男子,海长秋。
海长秋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淡淡道:“邳广猎有什么好怕,顶多这次让他安然无恙地把他狗儿子带回去,谁也不保证,那狗人会一辈子有人罩着,杀他,还不是易如反掌。我最担心的,是南宫开邀请的人当中,有司徒登!”
那女人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亮了几分,说道:“这并不奇怪,司徒家,一向与鹤顶门有着渊源……”
海长秋一倒身,又躺下了床上,说着:“司徒登铁面包公,办事不讲情面,一旦他立下这案,再想取那狗人的性命,就是痴人说梦。”
女人道:“说到底,你只顾及着你九叔,海禄对么。”
海长秋道:“他位极人臣,掌管着半边天下的司法,不但是安协会的成员之一,还是聚英学院的博公,他没有理由允许自己的族人,做违法杀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