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追转过身,看着容雨墨那肌白如雪的玉腿,和美妙的小脚丫,腺下激素再度飙升,于是他猛的甩开容雨墨的手,愤愤道:
“你让人欲火焚身,又给不了,再来找你,我便是小狗!”
也只有容雨墨才会被南宫追的“花言巧语”给骗了,要换做衣宁垒,那回答南宫追的或许只有——
“你爱找不找,我恨不得你滚远些!”
雨墨终是有些许慌张,于是连忙下床绕到南宫追身前说道:“你回华南,能带上我一起吗,我已经有大半年没出过学院了。”
南宫追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回去有事要办,带上你,那不是累赘么。”
雨墨道:“我不需要你照顾的,你只办你自己的事,出去后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那也不行,你想出去,完全可以向学院提出申请,为何要跟着我。”
雨墨道:“我家住在京都,从没去过华南,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看看。”
——“我可没闲心带着你浪迹天涯,况且,路途险恶,我护不了你的周全。”
南宫追此话虽不全真,却也算不得假。以他们现在的修行和实力,在真正的“大人”看来,那简直如未孵化出的小鸡!
如活珠子!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她在华南。”
容雨墨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然而当她回过味时,她后悔了,她怎么能说出这等卑微的话,她怎么能和山寻同为一论!
和山寻看南宫追时的眼神一样,卑微不堪!
南宫追又一把抱了住容雨墨,讥笑说:“我喜欢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欧克罗巴尔干,不过你大抵不用伤心,因为你总能排到最前面。”
容雨墨想挣脱开南宫追,可南宫追把她抱的实在太紧,无论她怎么推,都无济于事。
“送我出去吧。”
过了一会,南宫追不闹容雨墨了,松开了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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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雨墨点了点头,她忽然发觉自己刚才所做的所谓“挣脱”,是多么违心,当南宫追真要放开她时,她却感觉落空一般。
她开始有些患失起来,她生怕南宫追真的不愿当小狗,真的不再来找她……
把南宫追送出住宿大楼后,衣宁垒来到容雨墨身旁说道:“雨墨,他有什么地方好。”
容雨墨嘲讽道:“他最好一无是处,我也劝你,最好别去发掘他,不然,陷进了深渊,你可再也出不来了。”
衣宁垒不以为然,说道:“他的身份和背景在大多数人眼中确实还算不错,然而像我这样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公主,我不怕自己说话骄傲,这辈子我也不会去喜欢他这种人,真的很庸俗。
“倒是楼圣和披荆斩这两人,我倒多看他两眼。”
容雨墨也不为南宫追辩驳什么,而是转身上寝室去了。
转眼便是两天过后,演武会场又聚集了近万人,南宫追和花玉影依旧坐在西边席上。
第一场,是以暂对决岐小耽。
面对这未知实力的以暂,岐小耽心里很没底,甚至她预感自己将输掉本场比赛。
不拿别的来说,单单说南宫派这四大门掌,名号摆在那里,实力又岂会低于她?
无出意料,六十分钟的限时,当两人对决到二十分钟的时候,岐小耽因踩空武台,掉到了地上,本场,以暂获胜晋级……
或在其他人看来,那是必然的,因为岐小耽的踩空,不是偶然。
然而观望塔上的雷冬鸣却不这样想了,因为大多数人乃至包括除原聚英堂四位长老之外的博公,都不知道的一件事,
那就是以暂,是雷冬鸣的亲儿子!
“这个臭屁猴要干什么!往年他不是打几场就装怂投降的嘛,怎么本届,要夺冠军?要为南宫追打出声名,扬威他南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