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思夜想的事情,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里实现,也未必是件好事。
连溪想来想去,也没有思考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急的在房间里转圈。
要不等少校同志进来的时候,就说自己是走错门的女兵?
不行不行,先不论这个番号的军区有没有女兵,就她现在的样子,光着脚,只挂着一件衬衫,短发长长了不少,但还没有到能扎起来的长度
连溪甚至能够想象,当少校同志打开门的一瞬间,更会觉得她是私闯军区的失足妇女。
那干脆束手就擒,闹到军事法庭,说少校同志强抢民女,限制无辜女子人生自由?
毕竟少校同志来之前,就住自家对楼,自己和他同一天消失在小区,双双出现在了军区,怎么看都合情合理啊。
这个也不成——
闹上法庭之前少校同志会不会将自己逮了还两说,估计在此之前,自己身份会从头到尾彻查一遍,顺带连河一起捋一遍。
到时候她估计会被强制送入“花校”,然后等待配对的男人过来领。
就这样,连溪脑海里一个个想法冒出头,又被一个个否决,都快把脑袋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连溪急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眼看着时间一秒秒的流逝,却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这动静太过熟悉,连溪四扫一眼房间,最终往卫生间小跑去。
打开卫生间的门,将门反锁,然后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慢慢滑卫生间的地上。
姚守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的感应灯随之打开,原本昏暗的房间里,顿时明亮如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破碎的花盆,还有散落一地的泥土,桌子上空空荡荡,没有任何花的影子。
姚守视线在房间四处扫了一下,迟疑了一下:“连小花?”
并没有得到回应,姚守侧头看着大门上的微型光脑,上面并没有半途打开的痕迹,也没用遭到攻击的迹象。
他将军帽脱下,放在桌子上,走到桌前,想了想单腿跪地,半蹲在地上,在桌底扫视一圈,依旧没有看见花的影子。
“连小花?”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姚守想了想,边找边说:“连小花,你是不是不小心把花盆打碎了?没关系,我不会罚你,你先出来,到时候我让人出去买一个就可以了。”
他找完了桌底床底,站起来,将抽屉一个个拉开,抽屉也没有。
那柜子呢?
姚守走到柜子前,刷的一声打开柜子,柜子里的衣服并不多,一大半都是军服,休闲装只有两三套,衬衫和裤子叠好,整整齐齐的码了一叠。
两个盒子里,一盒子的内裤,一盒子的袜子。
连小花也不在柜子里。
因为东西摆放的太过整齐,他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少了一件衬衫,连小花要衬衫做什么?
姚守侧过头,视线转向另外一个方向,那就只剩下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