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铭瞥了一眼御史,出列道,“皇上,臣还记得此事,当初是史家小儿算计我三弟,推人下水,监丞包庇罪魁祸首,怎么就成了无辜之人了?”
御史闻言不屑道,“当初只事,有人说了是小儿玩闹,陈世子非要小题大做,史家被满门抄斩了呢!”
陈继铭笑了,“史家被抄你觉得不公?”
御史挑衅道,“陈世子下官并非此意,下官觉得陈世子手段未免太狠。”
陈继铭怪异的看着那些官员,“你们觉得史家因为我才被满门抄斩?”
“难道不是?”
陈继铭轻笑,“当然不是,当初的史淑妃在后宫给皇上投毒,你说刺皇杀架该判什么罪?”
御史傻眼,当初史家被抄,二皇子被废为庶人,皇上并没有公布原因。
那时,陈世子却做了兵部侍郎,都以为,皇上是受了陈家蛊惑。
原来不是史家得罪了陈家,是犯了死罪!
魏启冷哼,“给朕投毒,你们觉得没罪?”
御史扑通跪下了,“皇上,是臣糊涂不知其中缘由,臣知错。”
魏启不想看到这人,“不分是非做什么官,摘取乌沙,赶出京城。”
御史不敢喊冤,被大汉将军拖了下去。
还有两个御史在那里弓腰站着,额头冷汗直冒。
都知道,陈侍郎不能招惹。
除非有十二分把握,要不然,丢官的就是自己。
他们这几年没见过陈侍郎发飙,没想到三言两语,同僚就丢官了!
朝臣互相看看,太子一脉他们用尽办法,才打压下去几个官职不显得。
只要陈继铭在朝堂,三言两语就给护住了。
这才把人逼急了,想要多参几次陈继铭,让皇上对他不满,只要把人监禁就行。
奏折背得滚瓜烂熟,转捡那些敏感事说,还是没能过上一招。
工部给事中站了出来,“皇上,陈侍郎有没有结党营私残害忠良,可以让察院清查。”
魏启挑眉,这次他不反驳了,再过个把月就该过年了。
也该让那些人出手了,恐怕他们也怕陈景铭回来,然后前功尽弃。
魏启想到这里,开口道,“陈侍郎兢兢业业,你们何必如此猜忌与他,陈侍郎你说呢?”
陈继铭沉默许久,“皇上觉得臣需要给他们一个解释?”
魏启………
兵部尚书看了一眼陈继铭,“皇上,陈侍郎是否结党营私,一查即知。”
谢怀君不赞同,“臣反对。”
杨尚书上前一步,“臣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