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顾温伦又气又恼,忍不住大喊,“你们太不要脸了!”
膝盖被江暖踹青了,屁股和脊椎更是隐隐作痛,但这些都远不及心脏被揪紧的痛。
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远去。
他恨恨地瞪着江暖,暗骂她水性杨花。
但江暖忙着心跳加速,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我饱了,剩下的给你吃。”
她将苹果一股脑的塞进谢远辞嘴里,然后转身跑回屋。
谢远辞看着她快速逃离的纤细身影,低声闷笑,三两口将苹果吃完。
再转头看向顾温伦时,眼里盛满嗜血光芒。
“趁我不在家,觊觎我媳妇钱财还挑拨我们夫妻感情?”
“我,我没有!”
顾温伦刚站起来,又被吓的跌坐回去。
他从未见过这样狠戾阴鸷的人,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都能让人不寒而栗。
他害怕的四肢发抖。
心中后悔,为什么要挑在这个时候来找江暖。
虽然早就对谢远辞的名声有所耳闻,但远没有这样亲眼见证来的恐惧。
见谢远辞靠近,他颤兢兢地求饶,“我,我真的没有挑拨你们夫妻感情,你就放我一马吧。”
谢远辞冷呵,一拳砸向顾温伦的左眼。
“砰!”
顾温伦后脑着地,发出沉闷的响音。
他痛的眦牙,“谢远辞!”
“砰!”
又是一拳,砸在顾温伦的右眼。
顾温伦只觉得天旋地转,难受的像是马上就能见到他太奶奶。
他很怕自己就这么交代在这里,撑着一口气厉喝,“谢远辞,我要被打死你会坐班房的,到时候江暖就是守活寡!”
谢远辞动作微顿,下一拳落在了他的肚子上。
“呵,我自然不会让你的血脏了我的手,但你也不想好过。”
……
谢远辞说到做到,给顾温伦留了口气。
但也仅仅是留了口气。
顾温伦被社员抬到村卫生室时,赤脚大夫都不敢替他诊治,直接摆手让送县城医院。
林半夏得知顾温伦受伤,心疼的呼天抢地,并嚷嚷着让林富贵替顾温伦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