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暖收拾好自己下楼。
看见厨房里谢远辞正在忙碌,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从身后抱住他。
却不想男人早有察觉,转身将她抱了个满怀。
“难得休息一天,再多睡会?”
她之前都是睡到自然醒,如今为了去医院上班,每天都得早起。
谢远辞很是心疼,想让她别去医院了,但江暖觉得与其留在家里让谢远辞担心,束手束脚无心搞事业,还不如去医院。
反正通勤时间短,而且在医院里每天都能听同事说说八卦,聊聊天啥的。
谢远辞提过几次,她不同意之后,便只能由着她。
就像今天,他特意放轻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想让她多睡会。
结果她还是早早醒来,一刻也不多睡,谢远辞很是无奈。
江暖可没注意他眼里的复杂,动作娴熟地抱住他的腰,将脸在他胸口蹭啊蹭。
直到噌满意才抬头娇嗔,“你是不是忘了,咱们今天得回去喝郑琳琳和齐衡的喜酒?”
“没忘,”谢远辞搂着她,在她额头落下轻吻。
语气埋怨的表示,“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不咱们不去了?”
一想到那么远的山路,他心头就直打鼓。
生怕把她颠出个好歹来,他杀了自己都不解气。
江暖被他这话给气笑。
“你觉得不重要的事,对新郎新娘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
“再说琳琳和齐衡之前没少帮咱们的忙,这喜宴咱们说什么都得去。”
谢远辞还是不放心,“可我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放心,宝宝很乖,你慢点骑不会有事的。”
缓过那段吐什么吐什么的状态后,现在的江暖跟以前没什么太大变化。
谢远辞每天变着花样投喂她,她每次吃的心满意足,但身段依旧纤细匀称。
若不是她自己开始有意穿着宽松,都不会有人相信她怀孕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谢远辞依旧有些不情愿地问,“非得去?”
江暖认真点头,“嗯,得去!”
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谢远辞只能无奈妥协,“那先吃早饭吧。”
“好的呀,”江暖愿望达成,欢喜地踮脚亲他。
男人配合地弯腰低头,让她亲的不费力。
唇齿相依,两人的眼神都开始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