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刚丢了工作,心情不好,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易忠海出来打圆场。
随口一句话如同一根针直刺许大茂的心脏,他手一抖,杯里的酒差点洒出来。
何雨柱紧接着就是一记补刀。
“没跟他一般见识啊。
他不乐意,我不勉强,还不够体谅吗?”
许富贵再次踢了儿子一脚,扭头眼神严厉警告。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许大茂也没有意气用事的资格和本钱。
许大茂咬咬牙,眼中泛起血丝,机械地转过头,正对何雨柱,挤出一句:“何大爷,我敬您一杯。”
“这我可受不起。”
何雨柱被许大茂拧巴的模样给逗笑了,仰着头说道:“刚刚你爸都说了,咱俩年龄相仿,我可没有长得那么寒碜的小辈。”
此言一出,许大茂差点气晕过去,直到何雨柱喝完酒,他的手还在半空杵着。
许富贵看不下去,只能找个借口将儿子支走。
“大茂今天累得不行,我看还是让他先回去歇着吧。”
身心受创的许大茂没有反抗,依着父亲的指示转回隔间内。
许大茂离开后,几人终于开始步入正题。
“三位大爷,柱子,我家大茂平日里是挺不着调,但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轧钢厂突然把他给开除,太不讲道理了吧。”
许富贵叹口气埋怨道。
“有什么不讲道理的?
告示说得很清楚,许大茂在厂里骚扰女职工,就他干的好事,开除算轻的。”
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
“凡事得讲证据,说我儿子骚扰女职工,也没说具体骚扰到谁了啊。
不声不响就把我儿子赶出来是什么道理?”
许富贵继续为儿子鸣不平。
“许富贵,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具体说出来,人家姑娘的清白不要啦。
再说,许大茂勾搭的姑娘不止一个,真全抖落出来,他得进局子里,搞不好还得挨枪子。
现在只是开除就不错了。”
刘海中将筷子拍在桌上,大声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