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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发现的不是他们，是三个小的，他敷衍也是懒得理，再说了，真要被发现，小孩还是很包容的。

沈珩不打算现在就说清，看秦陌钻牛角尖演妈妈，被他占便宜还忍气吞声的样子，多漂亮啊。

他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秦陌，像是有些不悦，语气轻轻上扬：“能发现什么？就不能是天师大人您露馅了？”

秦陌皱眉：“我露什么馅？”

他就是自查了过后，才确认问题出在沈珩身上的！

沈珩上下打量秦陌，暗藏一丝小心思：“师兄，你不觉得，你演的妈妈，更像男妈妈吗？”

他轻轻眨了下眼：“就不能是声声发现师兄是男人，不敢找师兄，只敢看我？”

秦陌拳头硬了。

什么叫，男，妈，妈？

他面色不善地盯着沈珩，捏紧拳头，慢声问：“你是想和我切磋了？”

沈珩睁眼装无辜：“师兄威胁我？我……”

他话音未落，一把被秦陌拽着衣领按在墙壁上，他们差不多的身高，沈珩略微倾斜身子，懒散地靠着墙，一点都不意外。

他略微抬头看着秦陌，眉宇间满是笑意，暗红色的眸底也盛满了笑：“哥哥？”

秦陌本来还有些恼，听见沈珩的这一声哥哥，气一下泄了大半。

也正是这样，秦陌才意识到，他这动不动把人怼墙上树上的毛病，有些不妥。

他单腿抵着墙，将沈珩死死禁锢住，拎着对方衣领的手一松懈，就让沈珩的衬衫扣子掉落，衣领也松松垮垮地被重力牵引往下耷拉着。

只要秦陌一低头，就能看见沈珩若隐若现的胸腹，以及那能养小鱼的锁骨。

秦陌努力冷静下来，想找个理由先撒手。

可沈珩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声声还在睡着的，秦陌也不敢有大动作。

至于之后秦陌会不会生气，那是之后的事情。

沈珩伸手按住秦陌的脖颈，轻轻下压，没有防备的秦陌就一个踉跄地往前扑。

沈珩轻笑一声，另一只手轻轻地揽住秦陌的腰肢，随后收紧，他略微前倾，噙住他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唇。

然后细细的，轻轻地描摹着，试探着，像是只要秦陌喊停，他都会很绅士地往后退。

但其实他手臂紧紧锢住了对方，压在对方脖颈上的手也没有丝毫地松懈。

他不会给对方逃离的机会。

秦陌最初还有些惊诧，可当双唇相贴的时候，他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垂下眼睑，很不经意地，把手同样搭在对方的腰间。

他的动作仿佛一个信号，尽管两人现在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说不清到底到了哪一步，但此时此刻，他们能确信，对方心底有自己。

不管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情感，但在这一刻，这些都不太重要了。

沈珩洋溢着喜悦，加重了这个亲吻，还犹嫌不够地在对方嫣红的唇上重重磨了磨，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沈珩明白秦陌对他有好感，但他不敢确认有几分，也不不敢多问，以他现在这不伦不类的模样。

他总是一边担心着自己会早早离开不肯也不敢去问，一边又克制不住地，将秦陌死死绑在自己身边。

可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周围太安静，又或者是秦陌太纵容，他难得忘了自己，忘了他们的各种顾虑担忧，只是急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哥哥，你是不是——”

秦陌声音很轻：“我们当初签的，是共生契约。”

“沈珩，之前我不说，是怕你有负担，怕你觉得，我在还你的恩情。”

可闹了这么多次，也被声声提醒了很多次，秦陌恍然间突然明白。

沈珩不会在意他到底为了什么，愿意在他们失败后，和他一起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