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不确定地挠了挠自己的大耳朵,疑惑地看着赵山河问道:“师父,这个圣婴莫非是俺老猪以前那个师父的孩子?”
赵山河并没有回答猪八戒的问题,他说道:“天色不早了,为师要休息了,明日还要继续赶路呢。圣婴,你来一下。”
孙悟空等人都是聪慧之人,很识趣地纷纷离去,他们心里明白赵山河这是要传授圣婴功法。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树叶洒下,一片宁静祥和。圣婴一脸恭敬地走到赵山河面前,毫不犹豫地对着其磕了几个响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师父,您对我的大恩大德,圣婴没齿难忘!”
赵山河轻轻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惆怅,缓缓说道:“圣婴啊,有时候长大未必是好事,我们师徒缘分已尽,日后有缘再会,你好自为之吧。”
圣婴带着不舍与感激离开了,赵山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惆怅。他想起了远在三仙岛的妻子杨小婵和他们的孩子。就在此时,龙十四突然大声说道:“主人,小十四是龙,不是马!”
猪八戒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疑惑地看着龙十四,转头对赵山河说:“师父,六师弟怎么突然叫您主人,他不会是傻了吧?”
赵山河微笑着说道:“喝了忘川之水,能这么快恢复记忆,证明小十四天赋还算不错。”
“师父,您能告诉俺老猪圣婴到底是谁的孩子吗?”
“八戒,天机不可泄露,有时候还是糊涂些好。”
赵山河一行人翻山越岭,走了大半年,终于走出了密林。然而新的阻碍出现了,一条大河拦在了他们面前。岸边有座石碑,上面写着:黑水河三个大字,石碑的角落里有关于这条河的介绍:河宽一千八百里,水深千丈。
龙十四看着眼前那乌漆麻黑的河水,心中不禁有些发毛,转头对赵山河说道:“师父,这河水看起来怪怪的,小十四心里有点害怕,咱们还是直接飞过去吧。”
赵山河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小十四,西天取经之路,需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你可以飞过去,但为师可不行啊!而且这黑水河不简单,天色不早了,晚我们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打算。悟空,去寻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哪怕远一点也没关系。”
于是,一行人沿着河边走了几十里路后,发现了一座山,找到一个山洞住了进去。当月亮爬上柳梢头时,赵山河悄悄地来到了黑水河边,对着平静的水面喊道:“玄冥道友,请出来一叙。”
话刚说完,黑水河开始翻滚起来,随后一个人面鸟身、耳朵边挂着两条青蛇、全身长满骨刺的怪物从水中踏出,这个怪物正是十二祖巫之一的玄冥。
玄冥看着赵山河,他问道:“玄奘,你的见识果然不凡,竟然知道本座在此,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赵山河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道:“玄冥道友,贫僧打算明日便渡河,还望你看在准提道人和后土娘娘的面子上,行个方便。”
玄冥脸色阴沉,冷冷地回应道:“若本座不给这个面子呢?”
赵山河面色不变,依旧微笑着说:“那贫僧只好止步于黑水河,而这其中的因果,就由你和北俱芦洲的巫族共同承担吧。”
玄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笑道:“玄奘,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威胁本座,不怕本座杀了你吗?”
赵山河一脸不屑,反驳道:“玄冥,贫僧认为你不敢。”
玄冥哈哈大笑起来,良久,他才止住笑声,看着赵山河说:“玄奘,难怪你能得到后土的青睐,你这胆子倒是不小啊。本座确实不敢动你,但你也别想渡过这条河。至于什么因果,本座并不在乎,因为这世界本就是属于父神的,巫族没那么容易灭亡。”
赵山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认同的表情,缓缓说道:“玄冥道友,你这话虽然没没毛病,但又能如何呢?当年若不是后土娘娘舍身化道,开辟出六道轮回,以无量功德,抵消了巫族所犯下的罪孽,恐怕如今巫族早已灭绝。真正对这片天地有大恩的,乃是父神盘古,而非巫族。当年在盘古大神陨落之后,你们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和处境,巫族遭劫,实乃命中注定。如今,你仍执意要逆天而行吗?”
玄冥听了玄奘的这番话,心中怒火更甚,咬牙切齿地回应道:“玄奘,你休得胡言乱语!鸿钧老儿窃取了父神的功绩,还妄图将我等赶尽杀绝,难道他就不算逆天行事吗?”
玄奘微微摇头,神情平静如水,不紧不慢地回答说:“玄冥道友,谁让十二祖巫不如鸿钧老祖呢?这世间原本便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弱者只能服从于强者,此乃千古不变之理。”。
玄冥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玄奘,你说得不错,弱者服从强者,本座并没有阻拦你们过河啊!”
赵山河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叹息着说:“玄冥道友啊,你这番话实在有些不讲道理。那条黑水河充满了玄冥真水,即使是皮糙肉厚的猪八戒也难以忍受。贫僧奉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返回北俱芦洲韬光养晦,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玄冥大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得意的神色,说道:“玄奘,无论你如何巧言善辩,我都不会收回玄冥真水。只要能够阻止西行的队伍一天,我就能获得一份功德。”
赵山河微微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劝告道:“玄冥道友,虽然功德好,但也可能烫手。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巫族的气运已经所剩无几,实在无法再经受任何波折和动荡了。”
玄冥回道:“玄奘,多说无益。本座让你见识一下玄冥真水威力,省的你莽撞行事。”
赵山河回到了山洞之后,天空下起了大雨,雨水受玄冥真水的影响,变成了磨盘大小的冰雹,砸死了不少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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