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赶忙放下手上的工作,与贝伦一起直奔自己的小帐篷而去。
到了!
马尔文就站在帐篷门帘口外等候着。
安娜一头扎进帐篷内,四下一看,整齐干净,没有贝伦所说的乱七八糟。
“安娜,你终于来了!”
是令人讨厌佩森的声音。
安娜寻声回头,原来佩森藏在门帘角落处,现正嬉皮笑脸现身出来。
看这情形,安娜心知表姐欺骗了自己,估计佩森没安什么好心,于是想夺门而出。
可是,马尔文已稳稳当当站在帐篷门帘当中处,挡住了出路,口中说道:“这么难才骗你回来,想走,没那么容易!”
佩森步步逼近,一副馋相说:“我早已对你仰慕已久,我想跟你共坠爱河,看看公孙右有没有跟你……”
“你不要乱来!哎!哎哟!呀!”
然后……
贝伦和马尔文在帐篷外听到安娜阵阵惨叫声。
下午三点,公孙右回到自己的大帐篷内歇息了一会儿,此刻仍未见到安娜的踪影。平常,如果安娜不在制陶点工作,大都会过来跟他叙叙情、聊聊天,今天不知怎地,没有动静。
公孙右去到隔壁安娜新建起的帐篷边上,竖耳一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他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安娜懒懒地俯卧在床上,被子遮了大半边脸,好像睡得很香。
“我的小甜心,太阳快下山了,快起床!”公孙右牵起安娜右臂,用力拉了一拉。
安娜霎时惊醒,她还未睁开眼睛,就条件反射般惊恐道:“别碰我!”
公孙右纳闷,说:“安娜,是我,你怎么了,不舒服?”
此刻,公孙右才看清楚安娜眼眶布满泪痕,显然之前大哭过一场。
“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怎么好好的会哭?”
安娜回过神来,见是公孙右,连忙说:“没事!刚才……刚才眼睛进了沙子,所以搞得满眼通红,看起来就像哭过鼻子一样。”
“骗人!从你的状态以及深深的泪痕可知你肯定大哭过一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如此伤心?”
“都说没事!”安娜明面说着,内心却忐忑不安。
公孙右一眼就瞧出这个中的蹊跷,但爱人不想说也不便勉强,他想给安娜精神上的慰藉和支持,于是就上前将半坐着的安娜一拥入怀。
谁知安娜煞有介心即时弹开,口中说道:“不能碰我。”
“为啥?”公孙右懵圈了,平时俩人不是经常相拥而依吗?
“反正不能碰我,我身上有跳蚤。”
搞笑,真的搞笑!安娜什么时候变得会无厘头?
“神神秘秘的,你肯定瞒着我什么事?”
“我身上脏!”安娜直冲冲说。
“怎么个脏法?”公孙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安娜一咬牙说:“我被佩森……”
“被他怎么啦?”
“侮辱了!”安娜双眼霎时渗出泪珠。
公孙右听罢,顿感五雷轰顶,时间停止了有那么两秒,公孙右歇斯底里说:“这个丧尽天良的佩森,我找他算账去。”
蹬蹬蹬蹬!公孙右飞快冲了出去。
“别鲁莽!”后面传来安娜的劝告。
公孙右冲出帐篷,跑了一段,突然想起什么,立刻折返回自己的帐篷,抄起一把上乘的宝剑,直奔西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