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娜被佩森玷污之事在全体大会公开之后,安娜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患得患失,最最重要就是不合群。
安娜还从公孙右为她而建的帐篷里搬离开去,她将自己原先在碧眼人族群里的帐篷向营地中心地带挪近了约三十米,此举就是想与女娲的帐篷靠近些,可以对佩森等有图谋不轨想法的分子起到阻吓作用。
从那以后,安娜就没有主动找过公孙右,她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日常时间泡在烧陶点不停给陶器胚胎刻划图案及烧制陶器,空余时间就画些素描,她对着碗、碟、瓶子以及让陈星星作素描模特来作画,但画作的效果一般般,特别是对着模特陈星星作画时,画出来的人物神态以及线条与她之前创作的“举目沉思的男人”画作相差甚远,无论她如何用功,画出来的东西从构图、光线的丰富感、乃至人物的神韵总是跟“举目沉思的男人”差那么一丢丢,就是达不到“举目沉思的男人”那样的艺术高度,原因何在?安娜自己都想不明白——都是出自自己笔下的作品,为啥画不出以前那样的神韵呢?
安娜不找公孙右,公孙右却三天两头来找她。
起初,公孙右以为安娜受侵犯后一时半会会想不开,没想到安娜一直想不开。
公孙右总对安娜说,他不在乎她的身子是否干净,只要他俩是真心相爱,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安娜却认为自己配不上公孙右,让他另觅心爱之人。
公孙右曾对安娜咆哮过,你就是我今生所爱之人,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在乎,我会照样疼爱你。
安娜却说,她自己十分在乎这事!是她心底里永远永远的痛!是她永远也解不开的绳索!
公孙右没有办法,只能静待安娜慢慢恢复过来。
安娜对公孙右的日常探望心如止水,她只顾埋头干活,其他事一律免谈。
就这样,公孙右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再说奴隶一族,自从搬到营地北面以后,再也不用服侍公孙右,生活也落得个自由自在。
某天,木下舞想出一个馊主意,竟集合本族人员举行选举,要选出本族的领导人物。
会上,木下舞阐明选举领导人的必要性,之后,她自己就自吹自擂,使出浑身解数来拉票。
木下舞有一个忠实拥趸,她就是清水芳子,她在会上不遗余力帮木下舞拉票。
最终结果可想而知,木下舞以优势得票当选为本族的首领。
木下舞当选为首领之后,她一贯偷懒的习性丝毫未变,她前对其他族人要他们干这干那,后就自己躲在帐篷里养尊处优,有空就跟清水芳子聊聊天、散散心。奴隶族人看到这情景私下怨气,但敢怒不敢言,谁叫她是首领呢?
营地上的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处处呈现出一派暖暖祥和的景象!
一天,狩猎回来的人们告诉女娲,树林里已没有猎物可狩,女娲问为啥?
人们道出了原因!
原来,自从人们来到这诺亚方舟营地后,为了食物而大肆狩猎,渐渐地,在人们旺盛的食欲面前,树林里可供狩猎的动物越来越少,最后直至枯竭。
女娲顿了一顿,扬起她飘逸的秀发说:“不要紧,明天咱们一起去湖里捉鱼,全体都去,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