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廉永疾走到木下舞帐篷时,帐篷外已有四男四女倭族人一字排开端坐在那里。
廉永冲上前喝问:“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们这个阵势是在等我吗?”
坐在左边上的正田麻也说:“你这个鸟人,我们才没闲功夫等你,我们这是在……晒太阳!”
“胡编乱造!好了,木下舞,请你交出五彩石!”
“啥?五彩石?你家的五彩石不见了?为啥要问我?”坐在最当中的木下舞说道。
“别装了!你自己心里头最清楚!是你派清水芳子偷了我家的五彩石!”
木下舞一脸严肃说:“芳子,你偷了人家五彩石没有?从实招来!”
“禀告族长,我没偷!”
“廉永,听见没有?我族的清水芳子没偷你的五彩石……对了,廉永,假如你家的五彩石真的不见了,我深表同情,但我敢打包票不是我族所干的!就刚刚不久前,我们姐妹到你那里带你孩儿廉顽还玩的好好的,又怎能偷你的五彩石呢?”
廉永怒道:“猫哭耗子,不要狡辩了!中午的时候,我的五彩石还好好的呆在家中,你们来过之后为何五彩石就好端端不见了?分明就是你们趁着王凤不注意而偷走的!还想抵赖?”
木下舞叫嚣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推理专家?你说的那些推理没鸟用!我们一族就是没拿你的五彩石!你不见了五彩石爱找谁找谁去,反正我们没干!再说,你夫人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们干的?左眼还是右眼?别冤枉人!”
“别扯蛋了!快快将五彩石交出来!不然的话,我手中的剑定饶不了你们!”廉永气得吹胡子瞪眼说,并摇动着手中的长剑。
“你试试,你敢动咱们一根毫毛,我定叫你死无全尸!”正田麻也从椅子上弹起来说道,跟着拔剑出鞘顶在廉永面前。
廉永愤怒至极,二话不说,挺剑直刺正田麻也。
正田麻也心中一颤,忙不迭举剑迎击。
廉永掀起一个又一个剑花向正田麻也笼罩过来,正田麻也一时间左格右挡,显得十分狼狈。
其实廉永时常跟着公孙右、姬方等一起练剑术,因而在造诣上比普通人略占优势。
正田麻也正在疲于抵挡之时,左右两侧的远藤润一和村上能活同时手执长剑跳了出来,他俩分一左一右挥剑直攻廉永。
形势陡变,廉永赶忙舞起剑花,左闪左格、右挪右挡,才勉强顶得住三人的合击。
其实,廉永只会皮毛的剑术,现在以一敌三,他立即手忙脚乱起来,唯有步步退守,渐渐已无还手之力,若稍有差池,更可能三剑穿心。
廉永疲于防守之际,这一刻,赵括出现,他匆匆赶来,看见廉永完全处于下风,他连忙挺剑直指村上能活。
斜地里杀出一个对手,村上能活匆匆回剑抵挡,双剑对碰,剑影重重。
这时,座椅上只剩下山口健太一个男的,他见势也仗剑加入战团,主要是帮助村上能活对付赵括。
就这样,剑击分成两对厮杀,一对是正田麻也与远藤润一对廉永,另一对则是村上能活与山口健太对赵括。
现场刀光剑影,厮杀声连连。
廉永与赵括始终是以一敌二,时间一长,颓势渐显,慢慢地变成了以防守为主,逐渐地被迫往后退。
再缠斗一会,再加上夜幕降临,四个女的唯有离椅往前走才能看清战况。渐渐地,由于廉永和赵括不得不退守,战斗已从北面的倭族地盘推进到营地的中心附近。
这时,天已黑下来,从营地的西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阵剑击打斗声,廉永虚晃一剑,眼角瞥向西面,隐约看见一群碧眼人追着公孙右展开刀剑相搏。而童年则在旁持剑观看着,一副焦急的样子,他想上前帮忙,但想到自己是一介书生,舞文弄墨还可以,但说到剑击技术就不咋地,上去搏斗还可能给公孙右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