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酸痛,我猛地趴在地上。
紧接着,那个青年直接骑在我的后背上,攥起拳头就向我的头上砸。
“草泥马!”我身后传来了韩庆的声音。
紧接着,我就看见韩庆一把掐住骑在我身后青年的脖子上,一拳打在那青年的头上。
那青年翻了个白眼,直接倒在地上。
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哑巴抱着老头正跟四五个人还有两条大狗缠斗着。
那老头的脑袋随着哑巴的动作来回摆动着,嘴里还冒着血。。。
“庆,去帮哑巴!”我说着。
韩庆点着头,转身就向哑巴那边冲过去。
我也攥着手里的尼泊尔军刀,紧跟着冲过去。
韩庆一步跨过去,伸手拉住一个拿棍子砸哑巴的青年,猛地一拧那青年的胳膊,“咔啪”一声,那青年的胳膊瞬间变形,直接跪在地上。
紧接着这时候,那两条大狗长着獠牙就向韩庆扑过去。
韩庆也不慌张,俯身一拳打在左边那只大狗的脑袋上,那大狗吃了拳头,歪歪斜斜的在地上走了两步,重重的摔在地上。
而另一只大狗只是朝着韩庆凶狠的叫着,也不敢往前。
韩庆也不管那狗,一掌砍在另一个青年脖子上。
哑巴的伸手很好,但是他怀里的老头束缚了他的双手,所以背后挨了一刀子,长长的刀痕从他的肩膀一直延续到了他的屁股,露出了一道血红的印记。
韩庆一阵东闯西撞,终于到了哑巴的身边,他们两个背靠着背,很快那几个人就被我们打倒在地上。
旁边的房子和山洞里还冒着浓烟,而我们的身边,十几个人和一条狗都在地上蹬着腿,只剩下一个弓着腰的青年和另一条狗。
那青年指着我们,气喘吁吁的说道:“哑巴,你行,等着,我去找虎爷,这个事我占理!”
说完,那十几个人有的爬着,有的相互搀扶着,拉着那条晕了的狗,狼狈不堪的往山后跑去。
我擦了擦尼泊尔军刀上的血,坐在地上,歪头点了一支烟。
这时候哑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仰着头,看着天,张着嘴,“呜嚎嚎。。。”的喊着。。。
我知道那个老头死了,哑巴的爹,我想着老头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了,我曾听他叹息的说过,早晚会被哑巴害死。
老头的手里死死的攥着一片破布条,布片上沾着血,老头眼睛睁的很大,似乎是死不瞑目,他是在担心自己儿子的命运,还是后悔自己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
那晚,我们陪着哑巴把老头的尸体放进了山里,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天。。葬。。。
从山里回来的时候,哑巴低着头,把攥在老头手里的那破布条递给我。
我打开那张沾着血的布条,上面赫然写着七个字:“虎爷,饶我儿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