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地见牛羊。
我心跳都还在持续加快。
忽而,帐篷里出来一对年轻夫妇,他们朝我笑。
他们说:“小蘼,你快进来坐,你别调皮了。”
调皮?
我低头打量自己,没有一处是调皮的,可是我竟然穿着儿时的短衣服,特别短。几乎是在肚脐都在外面
“小蘼,你来!”那人又招呼了一遍。
我深吸一口气,竟然乖乖走了过去。
可是,刚进帐篷我便觉得呼吸困难,还没看清楚帐篷就是他们居住的地方。
没有空调,没有电视。
我还没傻够,故意更困难了,急得我用手各种舞动给自己呼来一些新鲜空气。
可是,这一拍不要紧,我醒了。
我在床上,我还在床上。
梦里的两个年轻人特别眼熟,眼熟到我觉得他们跟我有某种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我又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
白姨开门进来的时候,见我睁着眼,一愣结束就要出去。
“白姨……”我跳下床就冲过去差点摔倒。
最终跪在她面前。
白姨把我拉起来:“饿吗?我给你送吃的过来!我煮的面,味道不错,你多吃点!”
她说的话跟我想听的完全不同。
我问她:“白姨,你为什么!”
她把面给我,叮嘱我端稳,然后就往外走。
我第一反映是,再不出去就没机会了。
所以我把一碗面扔在地上就往外跑。
那种恐惧并非所有人都能体会。
白姨虽然年长,但反应比我快。
她转身抓住我的胳膊:“小祖宗,你别为难我了,我也不想折腾你,可是你病了,你真的病了!”
“胡说,我没病!”
我怎么会有病。
白姨叹气摇头:“唉,怪可怜的!”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江汓呢?江汓呢?”
白姨看着我好久,又是叹息一声。
我崩溃地坐在地上。
之后几天,我发烧了……
这下,我想下床都有些困难。
发烧的时候,我总在喊着江汓的名字,总在喊着江汓。
可是,没有人告诉我他在哪里。
是夜,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我眼前,我顺着它向上看去,是江汓那张冷冽清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