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你以为我会心软吗?”滕御掌心狠狠按在女子的肩膀位置,冷笑道:“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我没有期望过。”任蔚然眸底涌出一层黯然光芒,声音冷若冰霜:“要做快点,做完以后就让我走。”
看来她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开他,而且……她当他是什么了?要做说做,做完就走,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像是肉体的买卖交易,他滕御被她当成了piao客不是了?
滕御的瞳仁遽然一沉,掌心甩了出去狠狠一拍床架,冷声道:“任蔚然,在装什么清纯,前几天不是还与我在一起翻云覆雨的吗?我告诉你,你勾引我的证据还在我手上呢,如果你再敢以这样的状态,我保证让人见识到什么叫做人尽可夫。”
男人话语才落,直接便翻身离开。同时,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张光碟丢到女子的脸面上:“好好看看这上面的内容是什么吧!”
看着他愤然地走去拉开房门的背影,任蔚然的心里一阵阵惆怅。她咬紧牙关,闭闭眸子忍受着被光碟丢来造就出来的疼痛,慢慢地深吸了口气,把那张光碟执起。
她害怕去看里面的内容,可是……她应该要看的吧?否则,怎么知道那个男人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呢?
翻身去打开电话,把光碟放到了光驱里,她开启了档案。
上面的内容,却令她浑身上下都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那些画面,她完全没有印象。可是她却能够确定,那画面中的主角的确是她自己。而这些东西,肯定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录下来的……
是那天她陷入晕眩时候摄下来的吧。所以,滕御说利用她,原来他是一直都有计划着的。
那些画像,是她在滕御诱导下进行的自我解放的画面。而面对那些的场面,是她自己也无法置信的。当时她肯定是疯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举止——
哦,不……是他……滕御给她喝的酒有问题——
她会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是因为服用了春药的缘故吧?
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残忍?
掌心捂住唇瓣,她迅速把光碟退了出去,狠狠地把它折断。
只是,她能够折断这片光碟,却不能把所有发生过的记忆洗涮掉。
她是不真的像那个男人所说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呢?所有的伤害都在这个时刻一涌而来,只是为了惩罚她……
惩罚她真的爱上了不应该去爱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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