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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滕御强行推抵在床榻上,任蔚然的眉心绞结在一起。她咬唇,冷冷地看着男人。
即便她没有过分强烈地反抗,可便是她那眼底散射出来的冷漠目光却已经令滕御心里极之不好受。他蹙眉,指尖扣住她的颚骨沉声询问:“怎么,前几天不是还跟我说什么愿意尝试跟我在一起的感觉吗,现在就不乐意了?不过是挑明了一下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罢了,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离开,你以为我会准许你这样做吗?”
“随便你。”任蔚然偏开脸后便直截了当地闭了眸,并没有意愿再去理会他。
“任蔚然,你别给我装,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告诉你,你就是纽约社交圈里的一朵交际花,对你的那些事迹我都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了。”滕御忽然冷笑两声,掌心往着女子的脸颊狠狠拍了两下:“你不是很会取悦男人吗,就算我跟可倩在一起,你也可以——”
“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当你的qf吗?”任蔚然忽然冷声打断了男人的话语,原本偏移开的脸面也转了回来,漠漠地盯着他淡声道:“滕御,在你眼里,难道我就是这么不知礼仪廉耻的一个人?”
她眼底流露出来的晶灿光芒如同碧玉一般美好,令滕御的心猛然一紧。
数天来他们之间的相处都十分融洽,他并无意把事情闹成这样。可是……他有楼可倩,而她……一直都只是被他利用着的棋子罢了。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她真正开始,在他眼里,她只是破坏他幸福的罪魁祸首。
若不是因为她,爷爷就不会bi他成婚。他是应该恨她的,而且……她也不过只是为了她父亲才会嫁给他,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没错,在我眼里,你就这样的一个女人。”他冷漠的言辞从唇瓣中吐露出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我不会乖乖留在你身边。”任蔚然昂起头颅,冷漠地看着男人:“滕御,我要跟席空走!”
就这样,结束他们的关系好了。一切,都不再需要解释什么的——
听着她那带着笃定语调的言辞,滕御心里有团火不断地燃烧起来。他指尖猛然往着她的衣领位置狠狠拉扯过去,在听得“嘶”的一声衣裳碎裂声音后,唇瓣急速地封堵住了任蔚然的嘴角。
他的味道依旧是清新的,可是感觉已经不再相同。在知道自己不过只是他利用的对象以后,任蔚然自然不愿意再与他有任何的亲密。于是,在男人那灵蛇般的唇瓣移离过来时刻,她把心一横,直接往着他的嘴角咬了下去。
她要让他明白,她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
然而她的反抗却令滕御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唇瓣传袭而来的疼痛令他的浓眉一横,他原本压在女子肩膀上的大掌便使力推开了她的双腿,而后以膝盖顶住她那欲要挣扎的身子,同时把身上的衣衫扯下。
纵然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中,任蔚然还是能够察看得到男人眼底那带疯狂味道的光芒。她想,或许今天晚上,他真的想把她毁了吧——
于是,她拼命挣扎,纵然要用完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气力,都在所不措……
被女子尖锐的指甲掐毁皮肤,滕御眸底烧成了血红色彩。他一声冷笑,大掌扳住她一条腿移向床架,令女子以折辱的姿势呈现于眼前。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任蔚然用尽了全力咬住下唇,直到有血腥的味道涌出——
其实他向来知道她是个不屈不挠的女子,可像如今这样纵然见红了也不愿意放松自我伤害的模样,滕御还是第一次看到任蔚然这样的坚决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