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想见的楼小姐马上就会到了。”任蔚然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身:“如果你觉得可以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她,那么我无所谓。滕御,既然我已经是你掌控在手里的玩偶,那么我选择不去反抗。往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我建议你,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好好努力去把握一下吧,否则总有一天你是会后悔的!”
她言毕,转身便往着自己的卧室走了过去。
那样的坚决,仿佛是真的不介意他把她禁锢一样!
滕御的眉眼瞬时冷凝起来,竟然无意去追问她为何让楼可倩过来的消息,反而是霍地起身大步流星地往着女子走过去,长臂使力一揪她的肩膀把她直接推入了房间而后踢上房门,随即推她倒向床榻。
任蔚然不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表情,仿佛在诉说着: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没有感觉!
作为男人,天生就是喜欢驯服猎物的猎人。可当猎物对于死亡完全没有感觉,站在那里任由你去捕杀的时候,猎人通常会失去他原有的乐趣!
于是,滕御在微微错愕以后偏开了身,冷漠在盯着女子询问:“任蔚然,为什么不反抗?”
“如果你那么想看我被你驯服,被你亵玩着糟蹋自尊而哭泣求饶你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滕御,我永远都不会那样做。”任蔚然撇着唇瓣笑了笑,道:“你也不想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与其反抗你倒不如迎合你。你不是说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吗,那么被你折腾着我也同样可以快乐着的话,我何乐而不为呢?”
她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无比清冷的光芒,虽然口中是这般诉说,但滕御却很轻易就察觉到了她的口是心非。
便因为这样,他慢慢地褪离了身子。
居高临下看着她,他却完全没有丁点的气势可言。
他们之间的确是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可是那不再是他设立的,而是她设立的!
从此以后,他对她而言,真的算不得什么了!因为坚信着这一点,所以她无所畏惧——
滕御因此而心里涌起了一股烦闷情绪,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眉目清冷而决绝:“任蔚然,你有种!好,那我们就走着瞧吧,就算我给你自由,你还不是一样得乖乖地当我滕御的女人。在外面,你永远都别指望得到任何能够维护你的力量!”
摞下这样的话语后,他转身往着浴室踏了进去。
任蔚然的心,慢慢沉落。
她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的确不再禁锢她了,但也绝对不会妥协……让她离开!
他们这一辈子都注定要纠缠不休,若他不改变想法,她没有任何的能力逃离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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