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御转脸,眸子对上那女子明艳脸颊后,嘴角便弯出了一抹淡雅的弧度。
女子那袭紫色礼服的确很完美,把她身上的玲珑曲线都展现了出来。在佩戴上他给她准备的首饰后,显得更加高贵大方。她的小脸本来就清秀,这时因为那淡淡妆容的洗礼,煞是明艳夺目,便如同天地磨钻出来的宝石一般亮堂耀眼,令人移不开视线。
如此绰约风姿,只怕无论是谁见着都会心动吧?
“走吧!”淡淡的声音从滕御的口中逸出时,他那眼睛里面闪烁出来的神色却微微凝敛了去,很快便消失得了无影踪了。
任蔚然咬了一下唇瓣,匆匆走到了男人身边,看着他那微微弯起的手肘,她只好把自己的纤臂往着他的手臂环了过去,随着他往外走去。
“真的好羡慕哦,滕少真帅……而且,那么有钱,那个叫任蔚然的竟然能够勾搭上他——”
“听说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不知道滕少看上她哪点了。再好看,也不过只是花瓶而已……”
后面,一众服务生都围拢在一起八卦讨论起他们的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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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club内,灯红酒绿。
任蔚然对这里的印象很不好,毕竟上次到来时候,她差点在这里被陈局长与沈院长奸辱,虽然最后滕御把她带走了,可是那种恐惧之感,依旧深深地扎根在她的脑海里,令她记忆犹新。
然则,这个时候她的小手却教滕御紧紧牵着。那男人仿佛怕她走丢似的,下车以后大掌便一直都紧紧圈着她的肩膀。如今她与滕御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公开,毕竟他们在各大媒体内也是被报导了数次的。然则,也因为这样,他们的关系却被媒体渲染得扑朔迷离了。原则上,她是滕御的妻子没有错,可是,那男人没有对外宣扬过这事情,而滕家也没有任何人出来为这件事情给个说法。其次,因为她在外面与皇甫正的绯闻,滕家至少在这个阶段不会有人站出来说事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名声已经很差——
所以,如今被滕御这样搂抱着进入hot-club,任蔚然除了惹来不少女子羡慕加妒忌的目光以外,更加多的是引来不少的窃窃私语。
“哟,那不是东城的交际花任蔚然吗?听说她还是任市长的千金呢,不过……好像是个私生女。”
“是啊,勾引了一个有钱子又来勾引另一个,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交际花啊。不过滕少平时就很风流花心的了,现在跟她搭上,还真是绝配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甩掉,滕少甩人可是从来都不留情的。如果可以,我好期待自己就是滕少的下一个女人哦……”
“你想当qf想疯了吗?那种女人那么肮脏……不过,是滕少的话就没有问题,他帅呆了——”
……
诸如此类的话语络绎不绝地响起,任蔚然听着心里不由苦涩。想来,有很多人故意这么说,其实也就是为了引起滕御的注意吧?难保那男人瞥过去一眼,便可以认定其中哪一个女人可以成为他的下一任情妇了。只是,她们都不知道的是,其实滕御在女人堆里流连的时候,其实对有些人也是特别的啊——
比如楼可倩、柳芽等……那些女子,其实他是真心爱护着的吧、至于像mandy和tina……或者加上她自己之类的,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同人不同命就是这样的,有时候某些人可以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些就只能够是过客。甚至,只能够算得上是玩物罢了——
心里的苦涩一点一点地扩张,任蔚然咬紧了牙关,故作没有听到那些人的言辞,反而是把头颅更加地往着滕御的肩膀靠过去,让那些女人在嘲讽她的同时,也令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她要让她们知道,她再jian,也是能够站在滕御身边的。而她们……比她差了一截——
这样的思想似乎有些可笑,但滕御这里却颇为配合她。他的大手环过了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都搂抱在怀,鼻尖甚至都轻轻碰上了她的脸颊,笑得温柔淡雅:“真不错啊,到了如今这处境还能够这般从容镇定,好样的,继续保持下去!”
面对他如此挑衅,任蔚然只紧咬了牙关不说话。她深呼吸,在所有人都对他们行注目礼的情况下,随着他脚步往着一间高级vip房间走去。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房间并不再是上一次那个,而是另外一间独立的套房。内里很是整洁,看得出来很是高雅。而与外面人声鼎沸不同的是,这里很安静,甚至连蚊虫飞过的声音似乎都听得见。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任蔚然有些不解地看着滕御。
这个地儿压根就不像他所说的那样要陪他的客人,而是很安静,仿佛只有情侣才会到来享受二人世界的地方,任蔚然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滕御会把她带来这边。他理应是——
“不用想了,晚点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好好享受就可以了。”滕御却是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把她扣压着往那柔软的沙发位置坐下去,道:“在客人来之前,你只是我的。”
看着他瞳仁内未明深意的光芒,任蔚然眉心轻颤。她心里总有种错觉,这样的场景只是他为了铺垫后面会发生的事情才会安排……所以,绝对不能够轻易去相信滕御,他其实是因为有其他目的才会这般待她的。她必须要冷静,同时寻找出来应对方法——
“滕御,你有话就直接说吧,不需要拐弯抹角的。”她深吸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我知道你会带我来这里肯定是有特别的原因,否则,你怎么会有时间来招呼我呢?我不会上你的当。”
“你有没有发觉自己最近越来越聪明了?”滕御指尖捏着她的颚骨轻轻摇了一下,在接触到她眸底那抹抗拒的光芒时候,他一弯唇,忽然便以拇指划地了她的唇瓣,道:“刚才跟席空接听的感觉怎么样?”
任蔚然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一时呆滞得没有了反应。而滕御则幽雅一笑,那不断摩挲着她唇瓣的指尖却更加地使了力,令她被他捏着的颚骨也开始更加疼痛了起来。她不由咬牙,对方却骤然把她往着沙发上狠狠一推,整个人同时都压到了她身上。
“滕御,你——”话音还不曾落下,任蔚然便较滕御堵住了唇瓣……
他的气息与席空完全不同,这个时候带了一丝淡淡的香烟味道。那种狂肆、霸道、狂狷的感觉几乎能够把她整个人都撕碎。她想要出口的抗拒叫唤在他的强制下完全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他比任何人都要凶猛——
任蔚然觉得自己愉疯了,为了不让滕御的舌尖入侵,她强行抿着唇瓣,硬是不愿意让他有半分可以进攻的机会。可惜,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是滕御的对方,因为那人明显懂得如此能够让她把防备都褪下——
他的指尖并不再强硬地按在她的颚骨,反而是沿着她的颈窝位置狠狠一压。任蔚然在疼痛时候不由自主地张唇痛呼,他便顺其自然地把那如同灵蛇一般的舌尖往着她的丁香小舌头内里探了进去。他是那么的霸道,强制地含住了她的粉舌不断地吮咬着,令她的舌头都因此而发了麻,几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她只能够随同着他的动作而娇喘不已。
她身子瘫软后,滕御的眼底明显有抹异样的光芒掠出。他的手不再是强行使力,反而是慢慢地放松,指尖沿着她那白皙柔嫩的玉颈下移。随着她那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直抒往着她那身高贵的晚礼服衣领位置移下去,隔着衣物去摸上她那柔软的山丘。
“记住,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对你这样。”滕御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的xing感,如同宣告着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深沉冷漠。他的手,挑开了她礼服的衣肩,慢慢地往着内里深入,直到滑过了她的内衣往里不断地深入探索。
女子的肌肤很是柔嫩,那种带着弹xing的感觉无限美好。滕御满意地勾唇一笑,舌尖滑过她齿排,随着她那渐渐升温的身子,他的五指开始不断地挤压着她的双峰挤压,令她敏感的身子随其动作不断地扭动,那种仿佛逃避又似乎迎合的模样,娇赧诱人,令男人的眼底都涌起了一层层红润的色彩。
“嗯——”任蔚然只觉得此刻身子灼热不已,哪里有时间去分析到底他在说些什么。低低的轻吟声音从她的嘴角沁出,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完全就已经失去了自主能力,只能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迎合着他……甚至,连自己流露出诱惑男人的表情都不自知。
看着她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粉色,眼底更是一片的迷茫测试,那与平日冷静面对着自己的模样尽然不同,滕御的眉眼不禁微眯起来。他剑眉一横,唇瓣滑过了她的下巴,沿下一跳吻上她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一串串殷红的印记,如同一朵朵绽放出来的红艳花朵,美丽得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