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强烈的忍耐,他的瞳孔变成了竖瞳,脸侧的肌肤也出现了细密的鳞片,最终,他的瞳孔猛的放大,然后,他把那张手帕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
另一边。
顾望舒卷着被子跨进了衣柜里,这里面有一股很特别的香味,是他这么多年来闻过的最香的。
那些花草都比不上这个香味儿的一丝一毫。
他睡在里面,感觉全身都被这个香味儿包裹了,在这种味道下,他睡得特别安心。
现在,这已经是他的床了。
抱着被子,顾望舒缓缓睡了过去。
两方明明分离着,却又在不自知的交融着。
……
天亮了,顾望舒又赖了好一会儿床才起来,他走到外面准备生火做饭。
原本空空的柜子里放满了各种名贵的食材,顾望舒也从不追究这些食材是哪里来的,他把一盆手臂大小的虾放进锅里,然后闷熟。
熟透的大虾个个鲜红,叫人胃口大开。
顾望舒盛出一盘放在锅边,又盛出一盘出去吃。
他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生疏的扒着大虾,这么大的大虾虾壳很硬的,而且头顶上还有锯齿一样的外壳,碰一下就会鲜血直流。
顾望舒回头看了眼厨房,手下快速的把伤口藏住了,一丝血气都没有露出来。
冉夕照虽然闻到了一股极浓的信息素味道,但透过缝隙看顾望舒正慢条斯理的剥着虾,也只当自己是拿着手帕的时间长了,闻错了。
顾望舒吃饱后,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进去收拾。
盘里的大虾看似还是那些,但是少了不少。
他故意多盛了很多,就是让那人放心吃的,不管他吃多少,也不会让别人发现端倪。
那人吃的很干净,地下连个碎皮都没有,顾望舒一边收拾,一边好奇起对方的样子来。
说来,他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想到这儿,顾望舒回头看了看,突然勾了勾嘴角,他想到办法了。
收拾完后,他从零碎东西里找了一块大小合适的木板,然后用笔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等墨迹干透之后,他用雕刻工具一点点雕刻成形,最后往里面加了些红色的墨水,这样,一个门牌就出现了。
顾望舒打好孔,把它挂在了门上,这样等那个人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他的名字叫什么了。
一天的时间快速的过去,顾望舒躺在衣柜里等着第二天的惊喜。
然而,第二天他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顾望舒第一次失算了,脸色有些不好,他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抑郁了。
冉夕照并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却也不敢贸然过去。
此时,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细细密密的。
顾望舒起身走到院里,雨水落在他身上,也缓解了他有些躁动的心。
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周围又没有同类,顾望舒说不在意是假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同类,对方却不愿意见他,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和他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