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你怎么敢!
顾言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旁边的钟玉松时不时偷瞄顾言一眼。
顾言出来以后,把面具扔了,又带回了鸭舌帽。
他看不清顾言的脸,但心里的话憋得难受,想了想还是问了出口。
“那个瓶子究竟值钱在哪里啊。”
“不就是普通的粉彩葫芦瓶吗?”
“真的也不一定能值两千万啊。”
“。。。。。。。”
“而且真不真还说不准呢。”
钟玉松的絮絮叨叨惹烦了顾言,顾言将自己的思绪从和周叔的一点一滴过往中抽离出来。
他看向钟玉松,“五年前,北城孝贤皇后墓被盗。”
钟玉松眨眨眼,一边看着前面的路,一边偷瞄着顾言,“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手里那对瓶子就是偷出来的真品,现在景区那对是假的。”
“嘎吱——”
车子面前突然窜出一只梅花鹿。
钟玉松一脚刹车,顾言瞬间被巨大的推背感甩了出去,又被安全带给拉了回来。
梅花鹿有些受惊的看了两人一眼,后脚一蹬就跑了。
顾言理了理安全带,还未说话,就听到钟玉松喘着粗气说到,“我信你说的,刚才那只梅花鹿,就是祥瑞啊!”
顾言:。。。。。
他短暂的无语了两秒以后,看了看漆黑的小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快开车吧。”
钟玉松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应了一句好。
汽车重新启动,顾言的心绪也平复了一些。
周叔在他的记忆里,没有蛛丝马迹和毒产生过关系。
八年后的事情,或许是小全自己路走错了也说不定?
顾言深呼吸了一下,南城郊区的空气真好,一切肯定没有他预料的那么糟糕。
至少,他现在拥有改写一切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