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快点就快点,让我用力就用力,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方槐原本刚恢复正常的脸立马又通红一片,这个人真是的,总是不正经。
“好槐哥儿~你疼疼我吧。”
赵云川一撒娇,方槐的魂儿都是飘的。
“万一……”
“没有万一!”赵云川咬牙:“槐哥儿,你不要逼我用杀手锏,你要再不同意的话,信不信哭给你看?!”
有什么不信的?
自家的夫君仿佛是水做的,那眼泪说来就来,就跟开了闸得洪水似的。
其实这都是练出来的,最开始的时候,赵云川也哭不出来,只能每次偷偷地掐自己的大腿,可是次数多了之后,慢慢地想些悲伤的事情也能哭出来了。
就比如说现在。
一想到槐哥儿拒绝他的求欢,他就委屈的不行,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就跟不要钱的珠子似的。
方槐:(⊙_⊙)
还真是,眼泪说来就来,也不知道自家夫君究竟是不是水做的。
“那……行吧行吧,来呗,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就做一次,还有……你动静小些,莫要被人听了去。”
“得咧!”
赵云川立刻喜笑颜开,方槐仿佛看见了他的尾巴,都长到天上去了。
外面寒风呼啸,里面春色正浓,那种隐秘的、悄悄的氛围无一不刺激着方槐,有点像偷情,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他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雨终歇。
赵云川将脸埋在方槐的胸口,那股战栗的感觉让他久久都没缓过来,呼吸也有些急促。
方槐摸了摸他的脑袋。
赵云川:……
怎么办?感觉像在摸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于平复了一些,赵云川也顺势躺在了方槐的身边,方槐没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两人已经成婚了大半年,明明也经常辛苦耕耘,但他肚子里就是一丁点动静也没有。
村里有个嫁过来的夫郎,才成婚小半年,昨天就被诊断出有两个月的身孕,明明都是小哥儿,为什么人家就是能怀呢?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方槐忍不住悠悠叹了口气。
“怎么啦?”
事后的赵云川不喜欢说话,他就想静静地躺着,感受留下来的余韵,可自家的小夫朗叹气了,赵云川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