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莫河说着就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拱手行礼:“打扰了,告辞”。
“红绡,送客!”沈玉华转头对红绡说道。
红绡恭敬地应了一声,走到莫河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河深深地看了沈玉华一眼,转身离去。
被这一番对话,沈玉华彻底清醒了,才仔细思考之前发生的种种。
红绡送走人回来,见沈玉华没有躺下睡觉的意思,才让门口端着宵夜的丫鬟进来。
“老夫人,小厨房备了鸡肉粥和一些小菜,起来用一点吧。”
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勾起了沈玉华的食欲,点头在红绡的搀扶下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下。
一碗鸡肉粥下肚,沈玉华觉得胃里舒服了不少,可心里的烦躁却半分未减。
她放下调羹,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声。
“老夫人可是还在为莫公子的事烦心?”红绡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
“倒也不是为了他。”沈玉华摇摇头,莫河的野心和手段她都见识过,还不至于让她如此费神,“我只是在想,先皇后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皇上不顾母子情谊,要让她死后都不安生。”
红绡的动作顿了顿,思忖片刻,摇摇头:“奴婢也不知。先皇后在宫中一向低调,鲜少干政,也没听说过她与哪位大臣走得近,按理说,就算她做了什么,皇上顾念孝道的名声,也该压下动作才是。”
“名声。”沈玉华喃喃自语,脑海中却突然灵光一闪,“红绡,会不会皇上不是先皇后所生。”
“可当初先皇后生下皇上时,听说天有异象,这事人尽皆知。”红绡不假思索地答道。
“若是其中另有乾坤呢,”沈玉华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精光闪烁,“皇上此番动静看似隐蔽,但人多眼杂,总有人会注意到这事,以皇上多疑自私的性子,又怎么会做落人口舌的事,除非,他的目的本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并且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让人无法说他不孝。”
“矫正,”红绡脱口而出,随即也明白了沈玉华的意思,惊讶地捂住嘴,“老夫人的意思是,皇上他要废掉先皇后的身份!”
“嘘——”沈玉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皇上如此决绝,恐怕先皇后不只是并非他生母那般简单。”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红绡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第二日一早,沈玉华刚起身,就见红绡步履匆忙的走进来。
来到沈玉华身边,红绡低声禀告:“坊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皇上悄悄给先皇后挪出皇陵,天理难容。”
“朝堂可有消息传来?”沈玉华用手绢擦了擦手上得水珠才询问。
红绡点头:“御史台下朝后听说这消息,连忙递了弹劾的折子,先皇后的母家陈国公府全部进宫跪在皇上的御书房外,让皇上给他们一个公道说法,可皇上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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