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有点冷。”
一个人说。
“结,结冰了。”
有人发现面前的墙皮上的白霜,在渐渐加大,扩散开来。
“不对劲,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样,这都结冰了,都冻上了。”
“一种植物,怎么起雾了?”
“看不清了,到底怎么回事?”
都不是傻子,好好的在墓里打仗。
怎么这温度发生骤变了呢?
一个人影动了起来。
这是一个一身盔甲的将军。
只是,这个人的甲糙了一点。
发黑的,带铁锈的。
感觉下一刻就可能破碎的盔甲。
但这个人却是高高大大的。
此外,这个人的武器是刀,大大的刀,像铁板一样的大刀,这样的刀根本不是砍人,而是砸人。
“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虽然这样说,但士兵的手一点也不慢,抬铳就是一下。
铳子打在生锈的盔甲上,擦出了闪花的火星子。
“怎么会?”
一点用也没有。
看上去生锈的盔甲竟然意外的仍然有作用。
这质量,是不是也太好了。
这已经不是铁甲能行的,怕是钢的才可以吧。
等这个士兵反应不对,已经晚了。
那个战士手提兵器。
这是一把刀,劈了下来。
人,给直接劈碎了。
不是一分为二。
不是一刀削首。
而是一刀下去,砍得碎骨飞溅,有如散飞的白花,配合红色的血液,和一些白色的脑浆,刹那的飞舞,十分美丽。
这一刀下去。
原本士兵的上半身子没了。
只剩下一双腿颤颤巍巍的晃着,最后倒下。
这只是第一个。
然后是第二个。
第三个。
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对着盔甲战士开火。
盔甲战士的身上立刻飞溅出无数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