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子里的想法都甩掉,陈利民小心翼翼道,“微臣斗胆,敢问皇上,昨夜与季小主……多少次?”
祁曜君眼神有点儿飘,“……朕不记得了。”
陈利民:“???”
这还能不记得?
大概是瞧出陈利民的质疑,祁曜君没好气,“朕只记得差不多从辰时到四更天,中间叫了三次水。”
其实按理叫水次数应该与侍寝次数等同,但他不是那什么……研究那避火图研究得有点上头,一时舍不得放手,就抓着季月欢多做了几次,等季月欢叫着该休息了,他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这才派人叫水。
当时那避火图已经掉到了地上,他准备捡起来放好,结果一拾,就看到上面正好翻到鸳鸯浴那一页……
于是又在浴桶里闹了两通,没尽兴,又把人拐回了床上继续,结果那女人竟然胆大包天地撩他!
害他草草交待之后,她趁他愣神间自己爬起来叫了水。祁曜君黑着脸等她沐浴完,看她披着寝衣晕晕乎乎又倒回床上,还好巧不巧倒他怀里——事实上季月欢真不是故意的,她那会儿累得很,能找到床都不错了,哪儿还会注意自己往哪儿倒。
但祁曜君可不管这些,既然送上门,那他哪里有不继续道理?
不过到了后面季月欢确实已经累得不行了,第三次叫水还是祁曜君伺候的她沐浴。
是的没错,他堂堂一国之君,伺候一个小小的美人沐浴。
陈利民听到从辰时到四更天的时候整个人都默了,后面那句叫水三次他只当放……不是,只当没听到,反正这个数据不具备参考意义。
他不得不内心感叹,皇上体力真好啊……
他能怎么说?他只能先拍个马屁,“皇上龙体康健,大曜必定国运昌隆!”
然后话锋一转,“只是……”
又小心瞟了皇上一眼,这才斟酌着开口,“只是季小主毕竟年纪尚小,行房次数……一夜还是不要超过三次的好。”
至于季月欢之前交代的让他往严重了说?
别闹了,那可是欺君!陈利民可没这个胆子。
所以季月欢根本不知道,此后她每次侍寝,不管她怎么哭求,祁曜君都雷打不动非要抓着她做满三次,还一次比一次持久的罪魁祸首在这儿。
三次?
祁曜君思索了一下,还有些不满,不过想想季月欢那小身板儿,最后还是摆手,“朕知道了。”
他说完,原以为陈利民就会退下,却见陈利民跪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拧眉,“还有何事?”
他寻思这季月欢侍个寝是侍出了多少毛病?
但他显然误会了,陈利民纠结的是另一件事。
关于季月欢那句医女,他是真的很心动,诚然小主所说的那些困境是难以攻克的现实,但有些事情,只有去做了才知道可不可行。
他之前对于这件事要不要提一直没底,毕竟大曜刚刚建立没多久,当今圣上更是新主,对于他的秉性了解的人很少,而陈利民显然不在其中。
但是看方才皇上对于女子行房会受伤一事并不避讳,相反,比起避讳皇上似乎更关心季小主的身体本身,这让陈利民心中燃起了些许的希望,或许……他的那些想法,皇上会支持也说不一定?
思及此,他鼓起勇气,将先前与季月欢聊的那些简单说了一下,最后提出想要在太医院增设医女的想法。
而祁曜君听完却只是挑眉,他的关注点显然在别的地方。
“你说……这个想法是季美人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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