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体弱,二皇子健壮有先帝之风,淑贵妃还有龙凤胎,皇嫂和皇上既然有扶持之意,不如先定下太子。淑贵妃是太子之母,操持母后祭辰……”
吴太后这会哪还听不懂襄王妃的话,这是嫌淑贵妃的身份低了。
吴太后也理解的,毕竟太皇太后祭辰得皇后出面才行。
“弟妹说的在理,只是哀家在哕鸾宫中荣养,也不懂这些。太子才废,皇子们年幼,立太子关于国本,这得皇上和朝臣们商议。
淑贵妃生有龙凤胎,每个月又为母后抄经,孝心可嘉,便是哀家都感动了。”
吴太后说着让人把李嫦曦为太皇太后抄的经拿来给襄王妃看。
襄王妃看着这一册册的经书,不由动容了。
“淑贵妃有心了。”
襄王妃也不再提李嫦曦身份低的事。
不一会,朱祁钰带着襄王就过来了。
朱见澹和朱见济两个小尾巴跟着。
特别是朱见澹看着这个多年不见的弟弟,心里都复杂的很。
刚刚朱见澹和朱见济就在御书房里受了襄王的考校,朱见澹的表现自然不用说。
襄王看到朱见澹都震惊了。
太像太像了。
以至于从御书房到哕鸾宫这一路,襄王都恍恍惚惚的。
也因为见了朱见澹,所以襄王没有说李嫦曦身份的事。
襄王与先帝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自小就崇拜着自己的大皇兄,对自己的大皇兄再熟悉不过了。
本来他还觉得朱祁钰上位后对孙太贵妃和朱祁镇太过了。
即使孙太贵妃瘫了哑了是意外,朱见深被孙太贵妃的指甲划伤了脸,是众所周知的。
可传到封地,襄王总觉得是朱祁钰算计暗害的。
心里觉得朱祁钰心眼小,容不下孙太贵妃子孙一系。
这次回京,襄王也是想劝一劝朱祁钰。
现在啥话也不说了。
面对吴太后的时候,心里也不再是瞧不上,态度都恭敬几分。
吴太后和朱祁钰都松了口气。
襄王虽是宗室王爷,但更是太宗嫡孙,仁宗嫡子,身份超然,又是朱祁钰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