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一个急匆匆赶来的男人看着昏死,呼吸渐弱的司徒浅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连忙叫人把司徒浅抬走急救了,他则留下来算账。
“虎哥,虎哥,我真不是那娘们是霍少的人。”
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女人决绝的模样,现在才回神的男人跪下求饶。
灯光璀璨的包间里,宴会那天那个粉色西装的男人此时已经换了套更骚包的红色衬衫。
衬衫扣子尽数解开,露出大片胸肌。
怀里拥着个美女,边说手还不停抚摸着靠在自己怀里的美女。
“老霍,都来这了还愁眉苦眼的干什么?”
那日冷酷的黑色西装男今天还是一身黑色西装。
只见他推开对他大献殷勤的女人,转而问霍承凯:“你爱上她了?”
霍承凯一口一口喝着闷酒,任由旁边的女人抚摸他。
听到冥这么问他,霍承凯毫不犹豫道:“怎么可能,呵,不过是只金丝雀。”
话落,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霍承凯把手机扔到旁边女人怀里。“今晚嗨起来!”
重金属音乐响起,包间里的女人跳起脱衣舞。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糜烂夜生活开启。
有些醉意上头的霍承凯猛的推开了要吻自己嘴的女人,毫无征兆突然暴怒甩了女人一巴掌。
“你也配亲我?”霍承凯眼神阴郁。
“霍少,霍少别生气,新来的不懂规矩。”
一个见惯这种场面还是有些害怕的女人强装镇定开口。
恰巧手机铃声又响起,霍承凯不耐烦的点击接听。
还没开骂,就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语气着急。
再回神,霍承凯手中的电话已经滑落在地,满脑子都是手下那句。
司徒浅自杀了。
霍承凯慌不择路的就想往外走。
“老霍你去厕所做什么?”红衬衫的男人疑惑问。
霍承凯意识到走错路了,脚步踉跄的找到正确大门急匆匆走了。
徒留包间内的人满脑子疑问。
霍家的地下医院里,霍承凯满身酒气,浑身湿漉漉的冲了进去。
浑身湿透是他自己干的,为的就是保持清醒。
夜晚湿着身,刺骨凉意让他清醒。
霍承凯站在玻璃外看着白色病床上的司徒浅,只见她额头被缠上厚厚的绷带。
“司徒小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由于脑震荡加上失血过多,所以还处于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