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吟霜给苏若锦那碗银耳羹中下的药,对苏若锦来说根本没啥影响,她自然敢喝。
可没想到魏吟霜为了害她,居然还在她自己身上抹了药。
仅喝了银耳羹里药的人不会有事,但若再碰到魏吟霜身上的药,就会晕迷。
苏若锦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魏吟霜自己身上有药,苏若锦给她弄点和银耳羹中相同的药也不是啥难事。
不过。。。。。。
苏若锦有些疑惑地说道:“魏吟霜的药只会让人昏迷不醒,并不会有媚药的效果。”
想来魏吟霜也怕她醒过来造成动静,所以只想让她从头到尾一直昏迷。
可苏若锦在帐篷里看到魏吟霜时,那模样分明是中了媚药。
这点让苏若锦很是想不通。
难道是勤王为了增加乐趣,又给魏吟霜下了药?
那为何太医查不出魏吟霜中了媚药,这药只要进入人体,脉象是很明显的。
太医没有说谎的理由。
苏夫人一听恨得直咬牙,“这魏吟霜简直欺人太甚,明明是她想害我们小锦,还想反过来倒打一耙。”
苏若锦忙安慰苏夫人,“娘,别急了,我这不是没事嘛,这魏吟霜现在也算自食其果了,我让人打听过,这勤王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主儿。”
魏吟霜真嫁到北厉,有她的苦吃了,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苏九安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家都在,为何独缺了定国公?
定国公也参加了篝火宴,自己女儿出这种事,他为何不出面?
“因为他在忙,忙不得过来。”萧彦初人未到,声先到。
“在忙?还有什么事能比这事更急的?”苏闻洲想不通了。
萧彦初微微一笑,“和凤惜公主、勤王一样。”
所有人:。。。。。。
不是,自己女儿都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这定国公怎么还。。。。。。
按常理来说,定国公再荒唐也不可能荒唐到这样。
除非。。。。。。
苏若锦直接问道:“有人动手脚了?”
萧彦初点点头,“是。”
“谁?”
萧彦初摇摇头,“还不知道。”
他派去盯着定国公的人说,定国公从亥时初(晚上九点),就进了帐篷,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