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眠被她们说得头疼,只道:“好了,我下次不这么冲动就是了,我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嘛!阿照都没说什么呢!”
容玉柳被她气笑:“阿照年纪比你还小呢,但从不胡闹。”
苏云照不是不想说,只是想到那个梦里的一句话“路边的男人不要随便捡,指不定送你一份死全家的大礼”,便有些害怕。
不过还是开口道:“等那人醒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吧!”
容玉柳听了这话也就放弃了对容玉眠的说教,只道:“也罢也罢!”
晚间几人用完膳后,便在庭院中散步消食。
却有丫鬟来报,那少年已醒,几人便带着奴仆去他屋。
少年见她们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在仆人的帮助下支起身子,道:“多谢三位姑娘救命之恩,等在下伤好后必有重谢!”
“怎么是三位姑娘?少侠,我是男的啊!”容玉眠在一旁嘴硬道。
容玉柳却不惊讶,“你的耳洞。”接着又对那少年说道,“救你的是我的四妹,这救命之恩我与我小妹是担不起的!”
屋中气氛一下子有些静默,容玉眠正欲开口缓和一下时,容玉柳却是问道:“你是何人?又为何会负伤至此?”
少年思索一番,正欲开口遮掩时却看见了苏云照腰间的青竹叶玉佩,瞧着甚是眼熟,于是也不遮掩,道:“在下雾隐山庄第二十三任庄主的弟子,雁飞。至于为何会负伤,师父让我送东西入京,概因此物过于珍重,才会被人追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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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雾隐山庄的人?”苏云照听完后有些诧异。
那雁飞一听便对自己的猜测加深了几分。
容玉柳问道:“你可有信物为证?”
其实不只苏云照一人惊讶,容家两姐妹和满屋的奴仆也是很惊讶的,只因雾隐山庄正是苏云照的亲外祖家。
雁飞此刻故作茫然,一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拿出了只有雾隐山庄弟子才有的青竹叶玉佩,容玉柳的嬷嬷接过后递给了容玉柳,容玉柳和苏云照仔细端详,最后相视一笑,容玉柳道:“真是缘分啊!”
雁飞表现地更加茫然了,看向容玉眠,容玉眠发现后,冲他一笑,只道:“这雾隐山庄的现任庄主,正是我这妹妹的亲舅舅呢!”
雁飞早已经猜到,却还是表现出一副错愕的表情,容玉柳在一旁道:“错不了,这玉佩与阿照的并无区别。”
苏云照此时却有些呆愣,干巴巴地问道:“多年不见舅舅,不知他可安好?”
雁飞回道:“师父身体一向硬朗,这次本也是要同我一起入京的,因为一些事耽搁了。”
容玉眠听罢,开口道:“既是阿照舅舅的弟子,你不若同我们一起入京?”
容玉柳在一旁道:“若是雁飞少侠有要事在身,伤好后,便可自行离去,只是那些追杀你的人,你可拦得住。”
苏云照又在一旁问道:“师兄要将东西送到何处?”
雁飞本欲不说,可又突然想到师父说过,小师妹的继母是容家小女儿,又听苏云照和容玉柳她们以姐妹相称,便试探道:“是送去礼部尚书府上。”
容玉眠一听到礼部尚书,便扯了扯容玉柳的衣袖,容玉柳顺势轻轻将她的手握住,开口道:“吴家舅舅只派了你一个人吗?”
“一人脚程快些,故而师父只派了我一人入京。”雁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