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他的目光,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想看透,都说眼睛是心里的窗户,但看透他,却觉得是世上最难的事。
“萧萧,我给你秦氏30%的股份,怎样?”
秦砚说的轻描淡写,我却不明白他此时突然说这个的意思何在?
对他话里的意思懵懂,而对于股份,我更是茫然。
而其实呢,有了秦氏30%的股份,就是我拥有的那一刻起,手中持有秦氏30%的股份,这30%的股份并不少,它可以让我入主秦氏高层决策团,成为拥有话语权和参与权的股东之一。
我看着他,他只说了这一句便没了下半句,若是其他成功人士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第一时间会想的到是这30%的股份的前提条件会是什么?
可秦砚……
我对着他凝声道,“恩,好,你要**,我就有把柄威胁你了…”后半句似乎有了些开玩笑的意味。
既然他想给,我就要好了,只想看看秦砚他到底有什么心思,于对我而言,拥有秦氏的股份,没有什么不妥。
他垂眸点头,揉捏着我的手。
我靠在他怀里,盯着他看,他察觉到,对上我的视线,眼眸流光婉转,表情如常淡定从容,嘴角却带着笑,仿佛他是老者长辈,而我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现今小孩儿犯了错,一时冲动,言行举止难免有些出格,不过没关系,谁让老者仁慈亲和呢?他是老者,所以不训斥,只有纵容。
“报纸上的事,是我故意让放出去的,只是想看祁裴的反应,这是华晟的意思,他想帮华翎,也本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帮华翎?”
我惊愕,华晟帮自己的妹妹,这无可厚非,但…用的办法居然是秦砚和蒋云思造出新闻?
华晟不是傻子,秦砚更不是。
“华晟曾想让华翎也在秦氏,但华翎却认识了祁裴,美国斯坦福的高材生,当时他在商界已经是小有名气,人也可以,但那会的华翎,年轻漂亮,即使她自己心里最在意的人的祁裴,可却抵挡不了致命的**,祁裴真心对她,她却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以祁裴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在要华翎…”
听着秦砚的话,我有点不敢相信,华翎…真的那样做了?
那所谓的‘酒店开房’事件,华翎是主角。
我沉默了,是华翎伤害的祁裴,想必当年因为这件事后,两人已然不可能在一起,或许已经是分道扬镳,但既是华翎错在先,那到了今天为止,她却依旧为祁裴醉酒。所以,祁裴此时的冷漠,也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我没有想到华翎会那样做,那又为什么说了‘男人身在商场身不由己’的话呢?“那件事过去很久了,祁裴自那件事后,消失了很久,没想却在和蒋家联姻上亮了相,确实有点出乎意料…”
“既然是华翎做错了,那华叔又想帮什么?”
帮祁裴重回华翎身边么?感觉好像不太可能。
“我根本没有出差…”
我惊愕,他又继续道,“出差只是一个幌子,引祁裴出手的小办法而已。”
我不懂的看着他,他却笑而不语,似乎想让我猜,但我猜不出,只能想着那个特大的新闻顺藤摸瓜的去想,那样的新闻,若是图上的人本就是假的,那个人不是秦砚,而那个女人也不是蒋云思,根本就是一场虚无的场景,像一张经过特有准许的p图,然后速然流出,成了第二天爆炸性的新闻,华晟顶多也就是询问秦砚的意见,而最后真正有主权的人是秦砚,也只会是他。
新闻见报,一旦曝光,而秦砚已婚,蒋云思订婚,‘私会’这样的字眼,身边的人必定受到伤害,祁裴是,而我…也是。
可这伤人的手法,我并不喜欢,我看着他,他脸上从容淡定,似乎,他说的这次的出差只是‘幌子’,这便是他最好的解释。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还有什么可去追寻下去的么?
这件事伤了祁裴的面子,蒋家同样也是,秦砚定是料准了祁裴绝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所以秦砚等着祁裴的回击。
“我倒要看看他用什么办法…”
秦砚轻笑,坐等他来,似乎秦砚只是想看着玩一般。
祁裴离开多年,今朝回来,和蒋家扯上关系,先不说他此时回来的原由,他和蒋云思订婚,外界也只是猜测着祁裴此时手中有没有掌权蒋家所有,若真有,那他对付秦砚的能力就多了一分,若没有,他单独一人,那他和秦砚之间的悬殊太大,不管权还是势,我想着,秦砚这么做就是在试探祁裴,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或者说,秦砚就是想看祁裴的底牌到底有多大,加上蒋家会有多大,没有蒋家,他又会有多小……
秦砚这样重视祁裴,看来他非比寻常,是个不容小觑的人。
我看着他,笑了笑,“秦砚,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倘若一个男人在心狠手辣,但他对待自己所爱的人却善心善待,那他心里所有的温存都给一个女人,找到这样人或许是幸运,可秦砚呢,他性子反复无常,做事手法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冷漠残忍温柔,似乎可以同时进行,爱你又怎么伤害你,秦砚就是给我这样的感觉,但其实呢,说好的不伤害,其实都在伤害,但伤害的太微妙,最终都被那份温柔覆压……
我看着他,他却转移话题,“下个月就是你的生日,秦氏股份就是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