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如过眼云烟。
两年后,夏季。
七月的夏,天空净蓝,太阳赤红,淬出一片灼热气息。
不管早晨还是中午,都热的让人透不过气。
我是在蝉鸣声中醒来,夏日清晨,朝晖早已穿透了窗根,众蝉配合鸟声便似真啼,一只只婉转轻唱,交织成一网颂歌,不止是惊梦,该是唤起了万物的灵性般!
就连树梢上,罩着一层金色的光,迷迷蒙蒙地……
天虽热,但景致美,早晨的空气有花香草味,算的上心旷神怡。
我套上奶白雪纺长裙,光脚踩着白木地板走到阳台,看着外景,半眯眼看了很久,对着美景伸了个大懒腰。
却引得身后的人笑出声,我回头,用微笑回应,“你来了…”
“恩,起的真早。”
“热的睡不着了。”
“有空调,是你不开,呵呵…”
来的人是邹渐,平时一身黑色西服正装,今天却一身白色休闲,头发也有些碎落,凌乱却又有型的在眉峰上。
很少见他穿白色,不由的多看了几眼,他却忽的朝我挑了挑眉,冲我勾了勾手指。
“我是你的小**物了?用勾手的动作?”
邹渐一笑,弹了指间的烟灰走过来,轻轻的握住我的手,淡淡的微笑着,“我饿了,突然想吃你做的饭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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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彻底离开那里,离开e市,是邹渐的主意,而我对那里也没有什么留恋,就是在离开前见了江小年,她见到我后又哭又笑,抱着不放开,声声泣泣,“你个死丫头,你没死,你没死啊,我差点就去找秦砚那混蛋算账了,呜呜……”
是啊,我没死,只是经历了大劫难而已,从此人生变故难叙,因为不能说,从离开的那刻起,我不再是我,我以新的身份重新生活,我不再是纪萧萧,而成了萧默。
而秦砚,他的名,真是太响了,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不过三十来岁,但可谓是人生最大的赢家。
前段时间,有些八卦消息道出,有人猜测着秦砚资产数额,可猜到至今,仍然是个迷。
所以每天避无可避的能听到他的消息,报纸是,电视也是,开始回避,现在…也就淡了。
直到我跟着他彻底离开后,邹渐才彻底告诉我那三天内发生的事。
其实,邹渐早就藏了私心,而正是因为这份私心,邹渐才早做了准备,当初和秦砚达成协议的那个时候,邹渐已经看出来了秦砚的迟疑。
邹渐知道,秦砚要反悔,那只是一句话的事,到时要真拿那份协议来说事儿?呵呵…或许秦砚会让那份协议变成一张废纸。
所以,协议只是一种拖欠手段,但却让邹渐看出秦砚随时准备禁锢他想留住的人。
世界上,只有一种方式能让秦砚出手无措,寻觅无法,那就是无法寻至的死亡。
不然,用天罗地网的方法来形容秦砚想找到一个人,一点不差。
而那三天,不止是我昏了三天,秦砚那个时候也是半死不活,唯有甄晗是最清醒的。
降尸咒后,怨气会四散,让鬼魂更好嵌合人的身子,在加上那时准备的三种鬼气,我的阴血是第四种,可邹渐告诉我,秦砚最终没有要,只用了前三种,所以导致那个时候的秦砚身子差点废掉,最终是王眉仙用术法保住尸身,但就此,王眉仙将我和秦砚的冥婚解除,所以这个时候,是我离开最好时机,邹渐也是早就算准了,趁着秦砚根本无暇顾及任何事的时候,从中做了手法,让我‘死在’秦砚的眼下,也正因为我和他没了冥婚一说,而他的尸咒只解了一个,还有残留,他会难受,身子仍然会受到痛楚,可他再也无法感受到我的存在,他若真想找我,那就真的如大海捞针,而邹渐逼真的死亡手法,在三天后,我已经被他带离到私人隐蔽住所……
再后来,邹渐没在我面前在提起过秦砚,但有天晚上他身带酒气的来了,那天他一来,带着股急不可耐的劲头四处找我的身影,看到我在书房后,他才放慢脚步,笑笑的捏了捏我的脸,“你最近安静很多,也很乖,很好……”说完他突然顿了一下,抬眸看我,“秦砚有甄晗给他过度真正的鬼气,他不会在和以前一样痛苦,你也是,呵呵……”
邹渐在间接的告诉我一个事实,甄晗才是秦砚真正的缘,而我,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而听了邹渐的话,过度鬼气,那方法……
想到会是**于**,我一瞬的心灰意冷正好被邹渐看到。
也是在那晚,邹渐给了我一个惩戒的吻,他在行动告诉我,我已经是他的了,当初我求他保我离开,他应允了,我自然要履行承诺。
男人天生都是霸道的,自己的所有物就是自己的。
我虽想过同时远离邹渐的办法,可惜,那个时候我真的是连一丝机会和办法也没有。
最傻的一次,是因为邹渐想强行要我的时候,我以死相逼,躲在浴室里,反锁了门,身子瑟瑟发抖的紧贴着墙壁,眼泪一直流,一直用手背擦,用力搓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不想哭出声音,可猛然间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