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和开阳王打什么哑谜呢?
不管了,只要还有人做饭就好。
盛三郎拿起一颗六月柿冲秀月晃了晃:“秀姑,六月柿还够不够啊?”
秀月默了默,道:“再吃就真不够了。”
盛三郎悻悻把新鲜水灵的六月柿放回竹篮,并对偷吃六月柿的某人暗搓搓生出一丝不满。
堂堂王爷怎么能偷吃呢?
骆笙停下来,蹙眉问:“王爷跟着我做什么?”
“太子有没有来过?”
骆笙一怔。
卫晗见她反应,便明白是来过了。
“刚才在溪边的时候,太子也在。”
卫晗本来觉得没必要提起不相干的人,又担心骆姑娘知道了会生气,那还是提一下为好。
骆笙脸色沉了沉:“我们的话,太子听到了?”
卫晗微微摇头:“听不到,他又不是狗耳朵。”
要是能听到,他就不会视而不见了。
骆笙松口气之余,恼火难消:“既然太子来了,王爷为何毫无反应?”
还死乞白赖拽着她的手?
卫晗老老实实道:“我拉住骆姑娘的手后,太子才来的……”
他当叔叔的牵女孩子的手,还需要顾及侄子的想法吗?
骆笙嘴角微抖。
开阳王这意思,反正已经被看到了,那就无所谓了?
收拾好情绪,骆笙冷冷警告:“王爷以后还请自重。”
他这是第二次握她的手了。
第一次还能说是喝多了,这一次只能归为登徒子的行径。
“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知道了。”男人望着她,神色柔软,语气温柔。
骆笙见他如此态度,也不好再咄咄逼人,转身往回走去。
卫羌回了行宫,并没有直接去看朝花,而是进了书房往矮塌上一坐,出起神来。
他脑海中一幕幕,一会儿是清阳郡主,一会儿是骆姑娘。
搅得他心烦意乱,又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兴奋感。
就好似颠簸了许久的一叶孤舟终于寻觅到港湾,总算有了停靠处。
骆姑娘——卫羌再次默念这个名字。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离开书房,去了朝花那里。
朝花的好心情在听到“殿下来了”这句话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