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落赶紧的站了起来,去打开卧室的门。宁缄砚却没往卧室,而是站到了客房门口。
祁安落疑惑,问道:“不睡这边吗?”
宁缄砚又低声的让她开门,等着她将打开,将小家伙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他才若无其事的道:“他也不小了,该分房睡了。”
事实上小家伙已经独立睡了有一段时间了,是祁安落在他才黏着不肯放。以前么不说,但是现在嘛,他要再跟着一起睡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祁安落自然也知道他的心思,边往外走边也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我很久没和他一起睡了,我待会儿也睡客房。”
这话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她是借此表明自己的立场。宁缄砚没说话,将门给轻轻的关上,抓住了祁安落的胳膊,低低的道:“你要和小家伙一起睡,那我怎么办?”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带了那么几分的蛊惑。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就那么倾身逼近祁安落。
“那个,我我先去洗澡。”祁安落结结巴巴的道。
“唔,正好。我也想洗澡,一起好了。”宁缄砚低低的笑出声来。直接就将祁安落打横抱抱了起来。
祁安落哪里想到他会突然将她抱起来,惊呼声到了嗓子口,怕吵醒小家伙,又咽了回去。红着脸压低了声音道:“你放我下来。”
“我要是不放呢?”宁缄砚挑了挑眉。他的俊脸凑得紧紧的,接着又低低的道:“我要是不放,你是不是就亲我一下?”
他的语气里带了些调侃的味儿。祁安落怕掉下去,很没骨气的掉着他的脖子。听到这话咬牙切齿的道:“你要不放就别怪我不客气!”他这分明就是瞧不起她嘛。
“怎么个不客气法?”宁缄砚低笑了一声,嘴角勾了勾。祁安落还没回答,他就将她放了下来。
祁安落正松了口气时,他突然揽住了她,将她抵在了一边儿的墙上。话也未多说,唇直接儿的就落了下来。
开始是带了些力气的轻咬着,待到祁安落没有防备之力时他霸道的撬开了她的牙关。长舌直驱而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抽的烟,唇上有淡淡的烟味,分外的蛊惑人心。
宁缄砚这一个下午心思儿就没正过,之前是顾忌着小家伙,这下完全就是肆无忌惮了。抵死一般的唇舌缠绕着,直到祁安落透不过起来,他才将她微微的松开了些。
他的身上灼烫得厉害,仿佛能将人灼烧似的。他那么松开,祁安落原本是以为他要放开她的,谁知道却没有。他顺势咬住了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腰阻止她下滑,然后一寸寸的下滑。在小巧精致的锁骨处流连。最后停留在那柔软之间。
祁安落的脑子了懵懵的,任由着他肆意的轻薄。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衣衫半褪,她的脸就跟火烧似的,怕被小家伙出来撞见,低低的说了声厚厚。
宁缄砚直接将她打横抱抱了起来,进了浴室,快速的将门反锁上。到了兵临城下时,他却哑着声音问祁安落想不想。
简直就是一卑鄙小人,祁安落咬着牙不吭声。他忍得太辛苦,本来是想再逗逗她的。但她就像诱人的罂粟,他没控制住自己,接着边跻身进入。
昨晚就跟在梦中似的,是那般的不真实。直到此刻,他才知道,他有多想念她。想念她的每一寸柔软,想念她软软糯糯的呢喃。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祁安落忍不住的哼了一声疼。他的动作才缓了下来,垂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近乎低叹的哑着声音叫了一声小乖。
宁缄砚忒能折腾,从抵着墙壁再到浴缸里。祁安落被折腾得没有力气,最后连连头都是他替她洗的。
他耐心得很,用毛巾将她的湿头发包好。待到将她放到了床上,才拿了吹风,一点点的散开慢慢的吹着。
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做了无数遍一般。侧脸的轮廓在暗黄的灯光下柔和极了。待到将头发吹干,他才低低的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祁安落嘟嚷了一句不饿,他也不多说什么,将吹风收好,去客房看了小家伙,这才回房关了灯躺下。
祁安落是被小家伙给吵醒的,她睁开眼睛,宁缄砚正蹲在房门口哄着小家伙。小家伙委屈极了,扁着一张嘴道:“爸爸你真坏,明明应该是我和妈妈睡的。”
这小家伙可有心机了,宁缄砚起床抱他上厕所。本以为他是睡着的,谁知道他刚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小家伙扁着嘴站在门口,一个劲儿的就说他坏。
祁安落一听这话脸就红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是穿着浴袍的,这才松了口气,让小家伙过来。
宁缄砚刚才还在和小家伙讲理,说他长大了,该自己睡了。祁安落那么一叫,小家伙哪里肯听他的,立即就屁颠屁颠的上了床。就跟占了位儿似的霸气的道:“爸爸你不许再过来,你回房去。你坏,让你一个人睡黑漆漆的屋子。”
宁缄砚压根就不搭理他,关了灯,直接到了祁安落的边儿上睡下。小家伙不满意,嘟嘟嚷嚷的。祁安落本就心虚,怕他再冒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不停的哄着,小家伙才慢慢的睡了过去。
宁缄砚这厮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收敛,她睡着的那会儿他倒是老老实实的。但这下她醒了,他就不肯老实了。也不管小家伙还在,就动手动脚的。
祁安落抓住了他的手,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想怎么还是就怎么,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他才低低的笑了一声,道:“乖,早点儿睡。”
祁安落发觉,在宁缄砚家里,她总是最后起床的一个。父子俩都非常有默契,起床都是静悄悄的,不会吵醒她。
早上小家伙是要去学跆拳道的,送了小家伙去道馆。祁安落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钟湛打来的,问她有没有空,小宝今天生日,小家伙想她了。
祁安落的事在公司里已经散开,她也曾打电话问过许多次,祁安落都说没事。今天打电话来,大概是想看看祁安落是不是真的很好。不然,以她那性格,小宝的生日怕祁安落送礼物,她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祁安落自然不会不去,问了她在哪儿,打电话订了一个生日蛋糕,然后坐了车匆匆的过去。
钟湛最近的手头宽松了,这次的生日并没有在家里过。而是带着小宝去吃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