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摊了摊手:“那我没问题。”
“行吧!”燕丹最后不得不松口:“那就这样吧!三日后我们出发离开这里。”
“好!”几人同时应了一声,便都散了。
张良与韩驷回到他们的石室,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子房!多亏有你从中周旋!不然~我都不知如何拒绝燕丹了。”韩驷靠坐到石床边,叹道。
张良也是深呼出一口气,道:“燕丹此人心胸狭隘,不是明主。”
“这次嬴政出巡,我们的消息本就来得晚;他非要不顾一切的急着行动,结果酿成大祸!损失了如此多的战力,还牵连两个村子的几百人。”
“事未成,他不自省,反而怪罪旁人;实属不该。”
韩驷很是认同张良的话,道:“我也这么觉得!你看他方才动怒的样子…手下人死里逃生回来报信,竟没想到最终死在他们的首领手里。实在冤屈。”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早点离开!此地不宜久留。”张良提醒他道。
韩驷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
定阳县外数十里地处,营地里。
嬴政领着一众大臣闲逛着。
见嬴爔搂着嬴奚的脖子,悄咪咪地说着什么;他好奇地轻步走了过去。
他的身后,李斯蒙恬等人也有模有样的学他,轻步走过去。
“叔祖父!您看,这袖弩的威力不输弩床;射程远、威力大,最适合御敌放冷箭了。”
“我给您二十套袖弩,您给我三千两黄金怎么样?”
嬴奚大惊:“三千两啊?还是黄金?不行不行!这太多了!太贵了!要不起!我要不起。”
嬴爔连忙压下他的手掌,继续诱惑道:“哎~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你行的!你很行的!你想想啊!你收下这些袖弩是不是在保护我父皇?”
嬴奚点点头:“是的!”
嬴爔见他上道,继续说:“叔祖父觉得我父皇待臣子如何?”
嬴奚回他:“陛下待臣子自然是宽厚大方。”
“那不就对了?你想想啊!你拿着我给你的袖弩保护了父皇,父皇会不奖赏你吗?”
“你都说我父皇大方了,那奖赏自然少不了,对不对?”嬴爔说道。
嬴奚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好像…是这么回事。”
“这不就对了?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嬴爔激动的一鼓掌:
“何况我这袖弩能够大大减少您手下人的伤亡,这笔买卖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