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以后说话注意点分寸!莫要再莽言无状了。”
“喏!”嬴爔撅嘴,娇气的回道:“儿臣再也不敢了!”
嘴上这么说,他心中却是在想:
【哼!这仇我记着了!】
嬴政:……
他气笑了:【你小子还记仇啊?怎么?你还想找为父报仇不成?】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嬴爔的心声:
【哼!我打不得你,难道还打不得你最爱的孙子吗?】
嬴政:……
他顿时失笑了,僵硬着表情看嬴爔。
很快,他反应过来,饱含深意的望着嬴爔,腹黑一笑。
【呵!朕最爱的孙子也有可能是你儿子!如何?朕就问你,玩不玩得起?】
看着父子俩没再闹腾,众人也都松了口气。
他们有些不知情的,还以为嬴爔要被陛下重罚,见陛下并无此意,他们心里就踏实了。
之后,他们借着微弱的天光,收拾好战场,陆续回到了驻军营歇息。
整整忙了一个晚上,天都蒙蒙亮了,他们这才得以回营歇息。
等到他们歇足醒来后,已是下午未时二刻。
嬴奚、蒙恬、李斯杨端和等人,汇聚在嬴政帐内,对昨夜的战斗作经验总结汇报。
等嬴爔赶到时,他们已经汇报完毕。
一名黑甲斥候正跪在地上叙述着匈奴大营的情况。
“头曼单于得知冒顿在我军手中,我军要求万匹战马赔偿,他怒火攻心晕了过去;一个时辰前苏醒后,又得知他方将士死伤惨重,再次气晕了过去。”
“现在还未醒来。”
帐内顿时兴起幸灾乐祸的笑声。
“哼!活该!谁叫他要举兵攻打我大秦边境?”
“的确!这是他咎由自取!”
“哼!自作孽不可活!”
嬴政也觉得通体顺畅,气息都变稳畅多了。
他像今天这般春风得意时,还是在去年年底灭掉最后一个国家——齐国时,当时他只听到整个世界只有他大秦一个声音。
时隔近一年,他又再一次有了这种感觉,那种无畏所有、睥睨天下的感觉。
“报——”又一名斥候慌忙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