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再次响起将士们操练的声音。
王贲冷眼瞥了一下不远处,木桩上绑着的细作:“就是他出卖我们的?”
中年裨将连忙上前:“是的!昨夜公子爔带领我等一起,将之拿下的。”
王贲冷冷勾唇一笑:“哼!他倒是藏的挺深!都做到我大秦的裨将位置了。”
闻言,中年裨将吓得连忙跪下:“是属下失职了,未能及时察觉此人的异样。”
“你知罪就好!下去领二十军棍吧!”
中年裨将一愣,随即退了下去:“喏!”
他知道,依军法处置,自已不仅要被杖刑,还要被革职。
可对方只让自已领二十军棍,说明他有意放自已一马。
于是,他二话不说就领命退下了。
望着中年裨将离开,杨端和不解了:“你为何…只让他受杖刑?依军律…”
王贲抬手打断了他:“此次事因,我也有失察之责,无需再多言。”
“对了!公子爔呢?”
“哦!想必是昨日累着了,现下还未起。”杨端和如实相告。
王贲点点头:“这几日确实让他受累了,且让他好生歇息吧!”
杨端和应了声,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直到午后。
许多附近的村民和将士们一起,蜂拥而至。
将士们有序的归列成横平竖直的方阵,村民们则是提着竹筐前来观看。
尤其是些妇孺,听说军营中捉到了勾结外邦人的细作,大伙儿都十分好奇的前来一探究竟。
王贲令人将青年裨将押了上来,细数着裨将的所有罪名。
“胡说!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他们冒领军功怕我揭发他们,故意栽赃嫁祸给我的。”青年裨将突然奋起反抗,大声呼喊。
一顿骚操作,将王贲与杨端和给惊懵了,就连挨完军棍跛脚回来的中年裨将,都被他的一番言辞给弄懵逼了。
反倒是下方围观的百姓们,开始议论起来。
“我就说吧!怎会让一细作潜伏军中多年而无察觉,原来有黑幕啊?”
“不会吧?我看那两位将军也不像是坏人啊!”
“哎!这你就不懂了!人不可貌相。”
“谁知道这其中有没有诡呢?”